文暄道:“你妈妈这么说的吗?”
文晖道:“是的。妈妈其实一直在守护着我们,只是我哥哥他。。。。。。”
文暄道:“你哥哥的死,详细情况,福叔已经跟我讲过,这事,跟高建国铁定脱不了关系,你爸爸当年,只怕也是为他所害。”
文晖没想到,原来他其实都知道,他以为他在国外,什么都不知情。文晖问出心里最大的疑问:“你跟高建国怎么认识的?怎么这么熟悉他?”
文暄叹口气,道:“一言难尽。等回到郡县,我再慢慢跟你讲。我是文物鉴定专家,当年在国外一家拍卖行谋了份差事,被高建国设计利用,没想到因此害你爸爸陷入困境,致使他处处受掣,只怕就是因此,才惹来飞来横祸,我当时人在国外,因为种种情境,连你爸爸葬礼都没参加,后来你妈妈带着你们改嫁,我都是后来才知,我骂你妈妈,其实更该骂我自己。”
文晖一听他说起文物,越听越糊涂,正要再问,古北走上二楼,文暄见状,没再说了。文晖想着他第一次见他,还不清楚他的情形,自然戒备多了,正要解释几句,却听文暄道:“今天就这样吧,时间不早,我们早点回郡县,回去再说。”
文晖道:“现在回去吗?您刚不说晚上在这里?”
文暄道:“还是早点回去吧,杰米头次回国,倒时差,早点回去安顿下来,好休息。”
文晖想着,多半是刚才伯父跟他妈妈吵架了,所以他又改了主意要回去郡县了,也不好强求,当时就道:“那好吧。”
古北站在旁边,道:“要不我跟着送你们过去,你这人多,行李也多,你一个人送,肯定不行。蔡晨呢?”
文晖道:“蔡晨在下面,招呼客人呢。”
古北站在楼梯口那里,喊了一声,道:“蔡晨,你上来一下。”
蔡晨上来,古北跟文暄介绍道:“这是文晖的助理。文晖的安全事务和一应生活琐事,都是他在打理,人是非常可靠的。”文暄看着蔡晨点点头,蔡晨叫了他一声伯父,文暄道:“很好,很好,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身边已有如此肝胆相照的朋友,这样,我就放心了。”
古北又对蔡晨道:“你准备一下,准备两辆车子,再加上我那辆,一共三台车,你和小晖,还有我,三个人,送伯父他们去郡县。现在就走,一会儿太晚,天黑了路上怕不安全。”
蔡晨道:“我立马去准备。”古北把自己车钥匙扔给他,道:“把东西先装上车,让大家上车,我们马上下来。”
文晖看他要跟着送他,十分开心,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文暄倒是看出二人情谊非同一般,道:“文晖有你这样的朋友做大哥,我们也放心。真是要谢谢你了。”
古北道:“小晖在我心里,就跟亲兄弟一样,我自然会照顾他,你可以放心的,不过,你们以后,时常联系着,他心理上感情上,也会多出很多依靠。”
文暄道:“你说得对,总之,我以前做的实在有失分寸,不过,也有许多别的原因,我看你也是可以信奈的人,今日回郡县,你方便的话,可否在那里呆一晚?我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交代文晖,可是,事关重大,他们孤儿寡母,我们离得远照应不到,我又不放心他一个人扛着这些事情,可否请你,帮忙担待些,提点些?”
古北看刚才他跟高建国的情形,知道跟二十几年前的事情有关,那正是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便道:“可以。”接着跟局里刘亮打了个电话,又给闻纹打了个电话。
文晖本来要约他一起去郡县,又无法开口,此刻居然成行,自然是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