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纹忽然发怒,道:“我妈是保姆吗?你给她钱了吗?你自己没钱请保姆,就只知道使唤我家里人,她连回个家都不行啊?”
古北觉得莫名其妙,闻纹很少在她面前生气,古北道:“你今儿个咋回事?从进门到现在,就听你在那儿钱钱钱的,你没吃没喝啊?”
闻纹一听,更怒了,道:“你明天就跟我请保姆回来!我妈不伺候你儿子女儿了!”
古北一听,这咋还把儿子给扯上了?他跟闻纹结婚两年多了,儿子一次也没来过家里,就算过来玩几天,以闻纹的个性,也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
文晖一看不对劲,他也是第一次看他们吵架,忙道:“哥,你做饭去,闻纹姐累着了,孩子放下,我来喂奶粉,一会儿吃饱就让她们睡去。”
两个人把孩子放下,文晖起身去找奶瓶,拿去厨房消毒,古北也进去厨房,道:“什么状况?”
文晖道:“你当着前妻面怎么骂闻纹姐?”
古北道:“我没骂她啊?”
文晖道:“你那还不叫骂她啊?”
古北给他手里奶瓶里倒上开水消毒,边问:“这两个女人乍回事?”
文晖道:“不知道状况你就别说话,见机行事。”
古北感叹一句:“还是你懂事,女人实在太麻烦了。”
文晖笑着看着他道:“你胡说什么?”
古北道:“我怎么又胡说了?我说什么了?”
文晖道:“你拿我跟谁比呢?”
古北一想,确实,自己比的有点不伦不类的。他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文晖忽然道:“你儿子,估计要回来了。”
古北道:“什么?”
这时,客厅的两个女人忽然大吵大闹起来,只听周文娴的声音道:“你刚是不是发我的火?”
闻纹的声音道:“我怎么发你火了?”
周文娴道:“你当我傻子吗?今天下午我一来,你妈就气呼呼地跑了,然后,古北一到家,你一直在那里说钱钱钱的,我实话说吧,你猜的没错,我还真的是送他儿子回来,我就是来把儿子还给他的,怎么着?他自己儿子,他没义务养啊?凭什么得我一个人养啊?”
闻纹道:“那你离婚的时候,儿子的抚养权是你自己争取的啊?北哥也没有不要孩子的啊,是你不给他的啊,要是我们一早就有小,我们也不会再要孩子,你说现在怎么办?三个孩子,我们连住都住不下去的。”
周文娴道:“古北名下该不是还有套房子吗?那套房子,当初我可是说好的,不管他再不再婚,那房子都是小的。不然我凭什么把房子留给他,你问问他,是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