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王一时下不来台,但是又不好言而无信,于是他怒发冲冠的打翻了罐子,眼看斗败的蟋蟀就这么活活惨死了。老太监也只好撅着嘴奉命将麟王从树上放了下来。
看到瀛王一干人等渐行渐远之后,夏凌月皱着眉头扫视了麟王几眼,怜悯的摇了摇头。
“哎………………你看你好可怜呐!下次可注意了,千万别再犯错,要不然可没人救得了你了。”
她说着从手腕上脱下了两只宫铃镯塞进麟王的手里,由于当时的麟王蓬头垢面看不清楚真面目。
“做奴才可真不易呀!哎…………其实呢,我这做大小姐的也不易,虽然是嫡出长女可惜娘死的早!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呀!哎…………不提也罢!虽然这两个镯子不值几个钱,就当是我送给你拿去吃顿饱饭吧!”
“哦………………原来是御林军里的统领又换人啦?那这样一来魏将军也该是告老还乡去看了吧?也好,起码也算是还好………………”
春香闻言瞬时接话道:“魏将军可不是吃素的角色,怎么就会如此轻而易举善罢甘休呢?”
她的话瞬时就点醒了姜贵妃。
“既然如此,那就是说你知道丢玉佩的人是谁了吗?”
紫幽冷冷地一笑:“还能所为何故,要我说只能怪她爹作孽太多,所以全都报应在她的身上了!”
“哎呀!这话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呀!否则,咱们可都担待不起…………”
红杏忽然压低了声音,有点儿焦灼的样子了。
紫幽的神色却是满面无所谓的样子,她冷冷地一笑。
“当然了,这类事情她是不可能会让下人知道的,并且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别人心里会是同情还是嘲笑呢?”
云瑶一听,眉头蹙紧了。
“回禀皇上!孩儿不能答应她拿我作赌注,并且贵妃娘娘这打赌的条件也不足以为筹码!”
姬皇微微一笑,宽袖一挥:“说的没错!朕也是这么觉得!”
姜贵妃却“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了,边叩头边哀嚎:“求皇上明鉴呀!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孩儿也能随便拿本宫作赌注,置本宫于何地?再者,本宫作为六宫掌印之人,凭什么本宫就不能拿她作筹码呢?难道我们这礼仪之邦的朝纲之策都是假的吗?臣妾怎么说也是长辈,这乳臭小儿不也拿了臣妾作赌注了吗?臣妾既没有当面拒绝,也没有大发雷霆,这乳臭小儿当众羞辱本宫是要置本宫于何地?恳请陛下为臣妾做主呀!”
她这么连哭带嚎的泣诉,句句戳中致命点,令姬皇一时也下不来台了。
“这………………”
他为难的看向夏凌月,期待她给出一个说法。
麟王的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接着门外的人也是越聚越多。
“所以,儿臣请求父皇万万要明鉴!国之命运兹事体大,切莫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突然“啪啪”几声桌案巨响,一旁按耐已久的姜贵妃凶神恶煞的拍案而起。
“来人啦!快快将这乱臣贼子给本宫绑下去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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