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你哥留下的药箱,说是以后能用上,看来他还有预见的。”
月相守忍着疼痛给染漫讲笑话,来疏解她的愧疚。
可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染漫越是愧疚。
打开药箱,果然是昭文博的风格,白纱布,手术刀全,剪子,碘伏,金疮药,一应俱全。
“现在我要怎么做?”
“傻瓜,你要先解开我的衣服,把原来的布条取下来。”
染漫羞郝的一笑,伸手解开带子,层层掀开,是纤细的月几线条埋进了腹部的纱布之中,而那纱布上黑血红血叠加,显然今天一天他已经出过好几次血了。
“怎么这般逞强,自己伤这么重,也不知道把一些事留给封封他们。”
月相守很是享受的听着染漫责备的话。
“没有办法,现在我只能透过这种方式告诉其他人,我,月人间一切照旧,他们的人根本伤不到我。”
解开绷带的手刻意重了些,月相守瞬间吃痛,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怎么样?现在知道痛了吧?”
呵呵傻笑,月相守博同般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现在的他上半已经完全暴露在了染漫面前。
虽然在蛇陆齐都的时候,自己就刻意有给染漫看过,可是那个时候借着酒劲想要试探自己的内心,有意要调戏染漫,而现在他可是清醒着不能以任何理由装糊涂。
染漫也是,这次与上次不同,这次,月相守清醒着,而自己却要......难免尴尬。
最后一层纱布掀开,染满的所有小心思都烟消云散,因为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让染漫想要去亲手杀了那个人!
那伤口足足有巴掌那么大,虽然武器已经被取出,可是那武器留下的坑坑洼洼却依旧清晰,甚至是被扯碎的肌纤维。
染漫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个伤口,用镊子夹着棉布蘸取了适量的碘伏涂抹在月相守的腰间,吃痛的月相守发出吸冷气的声音。
“扶风忍一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染漫吹了吹他的伤口,又愧疚的咬住下唇,艳饱满的下嘴唇上留下一排牙齿印,对于月相守是最致命的惑和最好的麻醉剂。
染漫的头俯在月相守的腹部,仔细认真的帮他涂抹着药膏,见月相守格外沉默,还以为他疼晕了过去,便抬眼,对上星辰闪烁的眼。
这样的炽让染漫有些不知所措,她慌乱的戳动着药膏,一不小心再次将月相守戳痛。只见他眉头一皱,便要口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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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太冷了,需要些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