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大看着她,无奈地说:“你花老大是谁呀,当然是无所不知的了!”
“对哦!花扰(老)大系(是)扰(老)板,当然无粟(所)不知。”喝多了果然好糊弄……
“那泥(你)能基(知)道,我、、我什么时候能肥(回)去吗?”这个问题很重要,宝珠觉得必须要请教一下花老大这个万事通。
花老大听到这句,看着宝珠却是半天没有回答,那看宝珠的眼神中,有凝重,有怜惜……
“小珠儿,这里不好吗?”
“好个大头鬼哦!”宝珠这句倒是口齿清晰。
“把我变成一只猪,还、、还有个既小气又、、又坑人的扰(老)板,还有个……”还有个什么来着的?宝珠皱皱眉一下子想不起来,但又感觉那是个很重要的人。
想呀想,宝珠抬起了头,看到那又大又圆的月亮,想起来了!指着月亮说:“还有他、、、入(路)云粗(初)!”
“入(路)云粗(初)向我表、、表白,我很、、很伤心……”宝珠一下子又趴下,下巴直接耷在石桌上,嘴一咧竟似要哭出来。
“路云初向你表白?”花老大脸色不大好了,继而又说:“你老板既小气又坑人?我有那么差吗?”
“我能不伤、、伤心吗?长介(这)么大,好容易有、、有个介(这)么帅的银(人)跟我表白,我还、、还不能接受……”说着说着,眼泪一下没控制住流了下来,却还是接着说道:
“我不能、、不能接受他,不然我以后离开,他、、他会伤心……”可是,想到这些,自己为什么会伤心?宝珠说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小珠儿……”看着宝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花老大也一时慌了,刚想安慰几句,却见下一刻宝珠又抬起了头,指着月亮大声地问:
“你说!系不系(是不是)泥(你)让我穿过来的?泥(你)下、、下来,我保证不、、不打死泥(你)!”
说完,头一沉,继续耷上了石桌,嘴里喃喃地说:“好想肥(回)家……”
花老大听到此,脸色更不好了,叹息了一声,终究什么也没说。眼神复杂着,捧起手中的酒坛,“咕噜咕噜”将剩下的酒全部倒进了口中!
半晌,听不到宝珠嬉笑怒骂的声音,也没见她有动作,就是那么下巴耷在石桌上,竟是闭着眼睛睡着了,只是那眼角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哎!”花老大这才深深地叹息出来。默默地看着宝珠半天,那眼神里满是疼惜,半晌后才伸出手,轻轻擦去她眼角那滴泪,低声说了句:“小珠儿,委屈你了!”
站起身,抱起已醉得不省人事的宝珠,将她轻轻放到房间床上,伫立在床边看着她的脸庞喃喃地道:“小珠儿,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个小气又坑人的老板吗?你甚至从来没问过我的名字……”
最终,叹息一声,走出房间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走了没几步,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衣袖一挥,一道透明的结界便笼罩住了整个后院。
如果宝珠此刻是清醒的,那她肯定会诧异,原来在这玛法大陆,除了她,还有另一个人能布结界。
因为这样的结界,连白羽这个天神的后裔都因灵力稀薄无法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