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认识?”肖崇问。
“认识!”
路长卿望着崔羞月三人嘿嘿一笑道:“在下神识之创,便是拜此三位前辈所赐……”
刚刚进门,看到路长卿与肖崇相谈甚欢,崔羞月就知道要遭,现在在闻听此言,就更是脸色煞白,撇清辩解道:“伤老道友者乃是陈师兄,和羞月无关……”
因巨舟之上显露了一手神识手段,原本跟自己走的更近的崔羞月是立即对陈金飞是刮目相看,一路过来黏黏糊糊腻腻歪歪……
衣服都被扒了一半的女人硬生生爬到了别人床上,那滋味是让杜焕亭妒火中烧,却又毫无办法。
此刻见状,其又岂会放过这等机会?
“陈师弟,伤人之事乃是你一人所为,你可要敢作敢当,别牵连我跟崔师妹!”
在撇清关系的同时,杜焕亭更是落井下石道:“陈师弟为人素来嚣张跋扈目空一切,我虽有心规劝,奈何其根本不听……还望肖执事明察!”
听到二人所言,原本意气风发的陈金飞是如遭雷噬,悲愤不已。
但此刻其明显没功夫顾及二人,只是连连向路长卿和肖崇抱歉道:“是在下有眼无珠,不知道友与肖执事之间的关系——还望肖执事和道友大人大量,别跟小子一般见识!”
“陈前辈说笑——对前辈只是小惩大诫,留在下一条狗命,在下已经感激不尽,哪敢以怨报德?”
闻言的路长卿一脸惶恐摆手,几如陈金飞所言吓到了一般,但离开之时眼底那满满的狡黠促狭,却早已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道友……”
看到路长卿的模样,陈金飞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只能回头对肖崇道:“肖执事,在下真是无心啊……”
“不过是刹海门之内门弟子,却居然如此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它日见到刑堂之汪长老,肖某定要与其好生说道说道,问问你们刹海门,到底是如何教导弟子的!”
肖崇冷哼,根本不给陈金飞解释的机会,只是看向那丹师道:“前来何事?”
丹师带三人前来,本是想上禀为崔羞月炼丹之事,但此刻其都恨不得说不认识三人了,哪里还敢再提炼丹之事?
“好你们两个啊!”
被从丹房撵将出来陈金飞是越想越气,指着崔羞月和杜焕亭的鼻子骂道:“口口声声同门同门,一出事就全力撇清——跟你二人为同门,真是我陈金飞平生之耻!”
“要不是因为你伤那老修,本已谈好的炼丹之事,岂会平生波澜?”
崔羞月反唇相讥道:“我还没怪你呢,你倒是怪起我来了——难道是我让你出手伤那老修的么?”
要不是想在你面前炫技,我又岂会因为区区小事,伤那老修?
只是此时此刻,见到崔羞月翻脸不认人的嘴脸之后,这话他又哪里说的出口?
“师弟啊师弟,你说你没事瞎逞什么能啊你?”
杜焕亭拍打着陈金飞的肩膀一脸你让师兄我说你什么好的表情道。
“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想起之前杜焕亭落井下石之态,陈金飞悲愤吼道:“枉我平时那么敬重于你,却想不到你为了崔师妹,居然如此落井下石,居然还有脸在我面前自称师兄?好在我陈金飞福大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