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就问他:“这么说,那些神秘人发出的信号你也没听见?”
胖子露出了一张想知道前因后果的脸,看来他并没有听见。我一回忆好像并没有把这事儿告诉他,就又一次简要的把重点和他说了说。
炸过舱室之后,胖子就发现爆破所能带来的效果乘以现在他所有的雷管数量,是根本没有办法让他出去的,他也只好就此放弃了。
之后就是我和胖子刚才闹得那个乌龙了,莫名其妙变换了位置的我,突然出现在了胖子面前,灯光晃了他一点,但胖子的第一反应还是做出了攻击,之后我就被他打晕了。
说起雷管我才记起了老代还在受困,就拉着胖子想要去找他:“快点起来,老代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胖子一把撒开,就说:“你知道现在咱在哪儿吗?不是不去救援他,是现在咱也自身难保啊。”
刚才也是一时想起来,激动了一下,现在想了想胖子的话也不是没有理,就只好作罢,看着胖子可能是走的累了,我也就又重新坐了回去。
“你是在哪个地方位置发生的变化?”沉默了一会胖子就问道。
我指了指地上:“就这儿,都没动过。”
“咱们试试,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原理。”胖子说着,就支起了身子想要站起来。
“你要怎么试?”
“哎呀,刚才你不就只有一个人嘛,只能自己亲身体验。现在咱们是两个,一个人站在这里,另外一个人在旁边观察着不就行了。”胖子这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就招呼着我也起来。
“我不都说了吗,那种过程只有在黑暗中才能进行,一片黑你能看到啥。”
“这还不简单,我从衣服上拆一根线出来,你拽一头,我也拽一头,这不就知道你去哪儿了吗。”胖子说着都已经要拿过我手里的刀去割自己衣服上的线头了。
我赶忙拉住,虽然这个方法看似可行,但是实则一点用处都没有。其一是因为我隐隐的感觉到这个转换位置的过程并不是整体的走廊,却好像只是我自己本身。
在我又将之前所经历的事情解释了一通之后,胖子就放弃了这个方法。但是为了解决现在的困局,我们还是决定站在一起再关一次灯看看。
首先我们要做的就是得证明这种过程是否是机关,这个很关键,如果不是机关,那我们死一万次也是逃不出去的。
胖子摘下了手表放在了我们脚下不远的位置,又找了一些没什么用处的东西,一次排列摆成一排。这方法是个笨办法,前提条件就这个地方是个升降机关才行。
如果是个升降梯,那么我们脚下的东西过一会一定还是存在着的。至于消失的血迹,我现在也拿不准那时候站立的位置是否就是血迹消失的地方,希望最好还是因为我当时的疏忽看漏了吧。
如果等一会我们脚下的东西还在,升降梯这个结论就会成立,那么一次排开的物品就可以大概扩出这个升降梯的范围,那我们也可以直接在缝隙的位置爆破,那时候就可以从机械的结构中爬上去。
一切准备好,我和胖子背靠着背,手电筒的开关再一次被我关上。胖子喜好用刀,也是为了防止有危险,所以刀就被他抢了过去。
这种过程的具体时间我并不清楚,所以大概感觉着时间到了的时候,我就用胳膊肘碰了碰胖子,胖子同样动了动我表示回应,手电的灯光又一次被我打开。
我和胖子最先注意的就是地上放着的东西,东西还再一次排列着。最末端只少了两个,我的心里安了安。地上本该有的血迹突然消失,基本可以认定是我的误判了,现在也证明了,此事并没有涉及到玄学的东西,那我们自救的可能性就会非常的大。
其实此时看到的这些东西完全不该是我们因该注意的重点,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早已经不再是一个船体内的走廊了。
我们的位置发生了变化,而且我猜测我们一直是往下走的,不知道这种借用光源启动的机关是什么原理,但是我们确实是下来了。
此处的空间已经非常大了,虽说还是一个长长的廊道,但是廊道却不是横向的了。走廊有两人多高,一辆汽车道的宽度。头顶和地面都很平整。最为关键的就是走廊的末端不断的传来嗒嗒嗒的声音,声音清脆响亮。那种一直找不到根源的声响,源头恐怕就是在这段走廊的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