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三粗的人拉住新娘,强迫她回到大花轿里。
新娘的父亲走了过去,拉住新娘,想把新娘夺回来。五大三粗的人使劲儿推了父亲一把,父亲很壮实,没有被推倒。
父亲反手推了五大三粗的人一下,他被推的踉跄后退。
五大三粗的人大叫一声,几个人便冲了过来,每个人手中都拿着钢刀。
父亲畏惧了,把女儿一把推到后,把她保护起来。
五大三粗的人接过一把钢刀,一跃而起,来到父亲的面前,一刀砍向父亲的口。
旁边的母亲和女儿都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看那可怕的一幕。
只听一声脆响,钢刀断为两截,父亲并没有死在钢刀下。
“你们到底是来娶亲的,还是来抢人的?”吴松已经从窗户上一跃而下,来到了新娘父亲的旁。
刚才他看到一场娶亲正在演变为一场屠杀,就决定出手,救下父亲。
五大三粗的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半截钢刀,又看了看吴松,厉声道,“你是谁?凭什么来管闲事?”
这时将狼和芭茅也都赶来了,吴松一是听不太懂他们的话,二是他是人族,不懂妖族的习俗,担心自己会好心办坏事,就捅了捅芭茅,让他出面。
芭茅会意,上前一步,道,“你们是什么人?”
五大三粗的人理直气壮道,“我们是城中牛牯员外的家仆,我是他的管家牛达,我们今天是来为员外迎亲的,你们为什么要来捣乱?”
芭茅道,“竟然是来迎亲的,为什么要对新娘的父亲下如此毒手?刚才如果不是我的朋友及时出手,新娘父亲此刻已经死在你的刀下了。”
牛达蛮横道,“这不关你们的事,我们自然有我们的考虑。你们最好让开,否则我就要对你们不客气了。”
芭茅道,“今天这件事我们管定了,你想怎么不客气,我们等着。”
牛达冷冷道,“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说罢,牛达抽刀在手,一跃而起,向芭茅当头砍下。
从牛达的架势上,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没有太过特别的能力,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面对这种人,芭茅连能力都无须发动。他侧让开牛达的一击,左手伸出,捏住牛达的钢刀,微微一使劲儿,把钢刀弄断。
牛达伸出右拳,打向芭茅。芭茅同样伸出右拳,和牛达的拳头撞在一起。
只听一阵咔擦咔擦的断裂声,牛达的指骨完全碎裂。
“啊!”牛达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踉跄后退。
旁边的手下围住牛达,其中一个道,“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
牛达气急败坏道,“什么怎么办?拿下他们!”
一群手下抽刀在手,向吴松他们冲了过来。
吴松发动天象拳,冲入手下的队伍里。那些手下哪里是他的对手,吴松三下五除二,把那帮手下全都打趴下了。
牛达撂下狠话,道,“你们等着,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谁!你们都给我等着!”
说完,转逃走。
吴松看着牛达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他刚才说的话和之前饿狼帮老大天狼的话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吴松摇了摇头,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新娘的父母老大吴松三人的面前,向他们跪下,语无伦次的道谢。
吴松三人把他们扶起来,让他们把事的始末说出来。
在这喜鹊城里,最有钱的人就是牛牯员外。他不单有钱,而且还有势力。这里是骆西城城主的领地,他的妻舅在骆西城是一个很重要的官员。
仗着他妻舅,牛牯员外在喜鹊城里成了一个无人敢惹的地头蛇。
吴松他们所救下的农家小院的一家三口,是一户十分普通的农民。老两口一辈子没有什么积蓄,唯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聪明伶俐,姿容秀丽。
他们没有别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找到一个她的人,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
可是谁成想,在半个月前,他们遭遇了一场噩梦。他们的女儿在城外小溪浣纱时,被偶然路过的牛牯员外看到。
牛牯员外当即被他们女儿的美貌所吸引,于是就要纳他们的女儿当小妾。
老两口自然是不愿意,可是牛牯员外哪里会理会老两口的意见?自顾自的把一箱箱的彩礼送到了老两口的家中,并且选择了今天这个良辰吉,来迎接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