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高傲的女人,这辈子没有向谁服过软,这还是她一次放下身价去求别人。
她为了自已病,做任何事都愿意,更何况是服软。
梁飞依然保持高冷的态度:“沈小姐,实在抱歉,这次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最近一段时间都准备为你治病。”
梁飞说完后立刻上楼,完全不在乎沈雪的苦苦相求。
上楼后,牛素素依然在打喷嚏。
她虽说身为一个女人,却天生对香水过敏,最不能闻的就是香水味,每次闻到后,都会难受半天。
梁飞看着身边可爱的女人,拿出仙湖水,在其鼻孔处一抹,果然,牛素素停住了打喷嚏。
梁飞不禁一阵自责,方才他只顾在楼下与沈雪聊天,却忽略了牛素素,害得她一直在此打喷嚏。
“哎呀,飞哥,那个女人是谁呀?喷那么多香水,她的香水是免费送的吗?真是太奇葩了。”
牛素素提到那个女人,还是忍不住打喷嚏。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闻到这样浓重的香水味。
梁飞撇撇嘴,傻笑道:“这是个无关紧要的病人,早上兰姐让我去医院,说是给我介绍一位病人,我就去了,不曾想,去了以后,这位病人却一百个看不上我,一直说些难听的话,我梁飞也不是吃素的,我一身的本事,何必受她的气,最后我一气之下就来到你这里,不曾想,这女人却一路跟来了,一直求我为她治病。”
牛素素眨巴着双眼看向梁飞,方才她上楼时与那女人四目相对,看得出,她并不像个个个在上的女人,眼神中还有些许的娇柔。
“飞哥,她只不过是个女人,你又何必与她过意不去,既然人家来了,还道了歉,你就帮她看病吧。”
牛素素是个善良的女孩,学医的她,最见不得病人可怜的眼神,她虽说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她还是希望梁飞可以伸出援手帮一下得病的病人。
梁飞却连连摇头:“素素,你有所不知,当时这个女人把我比作狗和猫,若不是她出口伤人,我定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
梁飞每每想起沈雪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牛素素却不以为然:“阿飞,在我看来,这也怪不得别人的,我在不认识你的时候,我也认为,你不是一个神医,毕竟你太年轻了,在很多人眼中,神医向来都是年纪比较大,而且阅历丰富的,你没有必要因为别人一句话,而耽误了别人的病情,对了,究竟是她生了病还是她的家人病了?为何我看她不像生病的样子?”
牛素素这才回过神来,方才她确实看了一眼沈雪,怎么也看不出她像生病的样子。
“是她病了,而且得的还是鱼鳞病。”
牛素素深吸一口气:“嗨,我当是什么病呢,原来是鱼鳞病,这种病也不算是什么大病,现在一些中小型的医院都可以治疗,又何必来找你呢。”
牛素素也是学医的大夫,她一个同学就是鱼鳞病,当时连院也没有住,还是她帮同学治疗的,在她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大病,完全有办法治疗。
梁飞却连连摇头:“素素你想的太过简单了,她若真得的鱼鳞病定然不会来找我,在他们当地就能把病治好,他的病还是比较严重的,奇怪的是,除了她的手脚与脖子脸部,剩下所有的皮肤全部被鱼鳞病侵占,而且同时身体还伴有腥臭味,她之所以用这么多香水,其实就是用来掩盖住臭味的。”
梁飞一开口,牛素素这才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