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如释重负的点点头，然后看着她优雅的伴随着一个笑容转身，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酒厅左边的门外。
突然，秦小川发现远处的程璐站在那盘龙虾旁边盯着他。
秦小川走过去，拿起一块蛋糕塞进嘴里，然后把一大盘都给了卫璐，含糊着说：“快吃吧，要不就饿坏了。”
“嗯，知道体恤下属，值得表扬。”程璐戏谑着说道，她咬了几口蛋糕，问道：“刚才那个好像是拿到京城代理权的宁小姐吧，你们聊了些什么，那么开心？”
“你好像很关心我的事情啊？”秦小川望着她，嬉笑着说道。
“关心我的上司，难道不应该吗？”程璐狡辩道。
“她说你比她漂亮。”秦小川笑着回答道。
卫璐心里开心极了，却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说：“是吗？我怎么感觉她比我漂亮啊？”
这时候，各个代理商已经酒足饭饱，相约着依次离开酒厅。
“肖总已经走了，我们也走吧？”卫璐问秦小川。
“听你的，卫总。”秦小川笑着说道，“卫总”两个字语音重了很多。
卫璐装腔作势，哼了一声，挥挥手，道：“走！”
于是，酒厅只剩下公司的部分员工，清理着现场。
门外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依次向来宾发放礼盒。
秦小川看一看，都是一座白光耀眼的钯金材料的做成手掌雕塑。
“卫总，这次花钱不少吧？”秦小川感叹道。
“怎么，心痛了？”卫璐狡黠一笑，淡淡的说：“今后我们还有新产品不断地上市，离不开这些代理商，这是为将来做准备。”
秦小川点点头，由衷地说道：“卫总，你的眼光看的很长远。”
不管是这次拿到代理权的来宾，还是没有拿到代理权的，翻开盒子之后，也是发出一片唏嘘的感叹。就冲着一枚黄金胸针和这座做工精美又大气的小型手掌雕塑，千里迢迢来这里参加招商会的人，都觉得不枉此行了。
出了宾馆，和卫璐分了手，秦小川想了想，横竖没事，就开着车来到小天鹅宾馆，叩开了宁雪的房门。
宁雪住的是一间豪华双人间，她似乎猜到了秦小川要来，也没多问，看着他道：“我看你今天上午挺累的，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等一下你号给我治病。”
秦小川望着宁雪拿着睡衣，走进洗漱间，暗暗纳闷，看病之前洗个澡，谁定的这个规矩？
未过多久，洗漱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如同一根羽毛，撩拨得秦小川心头痒痒的，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冲。
十几分钟之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沐浴后的宁雪，如同从清水里钻出来的芙蓉，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新的淡香，她穿着一件薄薄的棉质睡衣，眼眸如秋水般的清亮，头上裹着白色的毛巾，露出洁白娇嫩的肌肤，因为热气的滋润，整张脸蛋显得白里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