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似乎很介意我留在这里?
难道是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看到吗?”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刚才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秦牧的女儿,不是你这种货色能够染指的。
你最好在我发火之前赶紧滚蛋,不然的话……”
“打住!我也说过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病人还没醒过来,那就不算看到了结果。
而且还有一点我要说明一下,我已经结婚了,婚姻很美满,生活很幸福,对你女儿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兴趣……”
“很好,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的人!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们魔都秦家的事,不是谁都掺和的起的。”
“秦先生这么说,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我有做过什么吗?
怎么就掺和你们魔都秦家的事了?
我今天在这里,充其量也就是个吃瓜群众,难道在你眼里,看个热闹也犯法?”
“牙尖嘴利,胡搅蛮缠!”
而就在秦牧脸色漆黑的冷哼着把头扭向一边的时候,屋里也再次传出了一阵欣喜的欢呼:“醒了,曼凝她真的醒了!”
“曼凝,你怎么样?
感觉好了一点没有?”
“给你治病的这位可是木樨先生的高徒,是秦先生专程从魔都请过来给你治病的神医!”
“你知不知道他给你治病的时候,用的是什么针法?
大周天针法,那可是大周天针法啊,缠了你这么多年的病,这次怕是真要彻底断根啦!”
宋曼凝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微弱:“秦先生?
哪个秦……”
而她的话还只说了一半,声音就瞬间变得嘶哑而又尖锐的起来:“滚,马上让他给我滚!”
“妈……”
而宋辛夷刚喊了一声妈,屋里就传来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耳光:“是你?
是你答应这个人来给我治病的?”
“你给我放手,把剪刀给我,快给我……”
当秦牧焦急的推门冲进屋内,其他人也跟着他冲进来的时候,屋里的混乱已经平息了。
跪伏在床边,脸色一片煞白的宋辛夷,手里还死死的拽着一把剪刀。
宋曼凝抓着剪刀的那只手,哪怕是枯瘦如柴,也依然是青筋暴起,明显是用尽全力在争夺,甚至连咽喉位置都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此人性格果然刚烈!
真的是宁愿去死,也不愿接受秦牧的卖好。
诡异的是,被宋辛夷强留下来帮忙的那两个女人,连这种情况都没有上去帮忙。
哪怕看起来全都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却都和母女两人间隔着至少一米的距离。
只有齐扇持着毫针的手,还在宋曼凝的头顶。
应该是他扎的这一针,才让她重新陷入了昏睡之中。
这人依旧是保持着一副高冷的姿态,压根没理会匆匆跑进来的这些人。
而是淡淡的瞥了宋辛夷一眼:“跟我过来,我有些事情需要单独给你说。”
站在人群后方的赵磊听到他这句话,眼里瞬间闪过了一丝微光,随即不着痕迹的挪动脚步,走到了隔壁房间的房门附近。
这屋子里唯一能够避开众人单独说话的,也就只有这个房间了!
以他的听力,哪怕是隔着一道门,也能清楚的听到齐扇到底给宋辛夷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