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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穿江织衬衫,惩治骆颖和(2 / 2)

“江导怎么了?怎么反应那么大?”

“谁知道,落水的不是个群演吗?江导怎么有种死了老婆的感觉。”

“慌了神吧,毕竟是他的剧组,要是出了人命,就麻烦了。”

“江导自己还是个半只脚在棺材里的人呢,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

“……”

后面周徐纺就没听清,她挤开人群往里蹿。

她落水的那个地方聚的人最多,阿晚在最前面,只穿了件毛衣,走来走去,水里冒出来一个人,他就立马问:“有没有?”

“没有。”

又冒出来一个人,还是摇头:“还是没有,这一片都找了。”

下一个,接着摇头:“怎么会连尸体都没有。”

阿晚听完心拔凉拔凉的,抹了把伤心的泪水:“再往水域上面去找——”

后面,熟悉的声音喊:“阿晚。”

阿晚转过身来,卧槽!他吓了一跳:“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舌头也没捋顺。

周徐纺知道他要问‘是人是鬼’,她回答了:“我是人。”说完,很焦急地问,“江织在哪?”

阿晚傻愣愣的:“在休息棚里。”

周徐纺说了‘谢谢’,然后扭头就跑去休息棚了,她跑得飞快,一会儿,阿晚就影子都看不到了。

愣了有十几秒吧,阿晚对水里的勇士们说:“都上来吧。”

勇士问:“不捞了?”

“不用捞了。”人家自己爬上来了……

因为是户外,天冷,也怕下雨,就搭了几个休息棚,搭得很简陋,只有江织是单间,这会儿,人都去瞧热闹了,没什么人,周徐纺直接跑去了江织那间。

阿晚怕江织‘寻短见’,所以上了锁,周徐纺两根手指一扯,锁就断了,她着急忙慌地跑进去。

江织正搁一张躺椅上躺着,盖着毯子一动不动。

“江织。”

周徐纺过去蹲着,扒着扶手喊:“江织。”

他不答应,她担心得都要哭了,小心地摸了摸他的脸:“你醒醒啊,江织。”

江织还不醒。

她不敢掐他人中,怕手劲儿太大把人掐坏了,所以,她打算给他做人工呼吸,撅着嘴巴要凑上去——

江织突然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周徐纺愣了一下,才欣喜若狂:“你醒了!”

江织躺着没动,目光一开始呆滞,再慢慢滚烫,眼底零零碎碎的影子聚拢,倒映出周徐纺的脸。

“还活着吗?”他声音低,有点哑。

周徐纺用力点头,脸上的水甩了江织一脸,说:“活着。”

一下天堂,一下地狱。

跟做梦一样。

江织没什么实感,盯着周徐纺,他说:“你咬我一口。”说完,没等周徐纺给出反应,他伸手,罩在她脑袋上,掌心压着她的后脑勺,用力一按,她的唇就压在他唇上。

周徐纺失重,两只手撑在了江织肩上。

他贴着她的唇,磨着:“咬重一点。”

她眨巴眨巴眼,照做了。

江织的唇本来就被他咬破了,这下又渗出血了,很疼,是真疼,后颈也痛,估计被林晚晚敲淤青了,他松开手,用力喘了口气:“没做梦啊。”

周徐纺有种在梦里的感觉。

江织坐起来,一把推开了她,脸色白得吓人:“周徐纺,你他妈要吓死我是吧!”

周徐纺不喜欢他讲粗话,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爆粗口。

她眼睛都红了,吸吸鼻子:“对不起。”

要哭了,她都。

这样子,江织哪里还狠得下心训她,眼底的凶狠一下子全蔫儿了:“是我不好。”笨拙地捧着她的脸,给她亲亲眼睛,“不凶你了,你别哭啊。”

周徐纺把眼泪逼回去,她不是委屈,她是自责,很懊悔:“你没有不好,都是我不好。”

她脸上是一副‘要哭但要死死忍住’的表情。

江织也不管她一身水了,扶着她湿哒哒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我都要被你吓死了,你不哄我就算了,还要我来哄你。”他戳戳她的脑门,“你再哭,不哄你了。”

周徐纺怕把江织弄湿了,往后躲:“没哭。”她吓到了他,所以,她要哄他,说,“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是下凡来历劫的仙女,封印解除了,法力无边。”

她在水里能呼吸。

只是,她在水里,眼睛是血色。

她不敢上来,所以一落水她就往深处潜,然后一直游一直游,水域不宽,但长度够了,她游到了很远的尽头,趁着人不注意,找了个避人视线的地方,才敢爬上来,等眼睛不红了,她就跑来见他了。

还是吓坏了他。

全是她的错。

她很自责:“对不起江织,下次我一定快点爬上来见你。”就算抠掉眼珠她都不会让他等了。

他身体也不好,万一他一口气没上来……

周徐纺不敢想。

“你怎么上来的?”江织问。

她老实回答:“我从水域的东边游上来的。”

怪不得了,她从南边掉下去,却游到东边去了,这水域,宽就十几米,可长度有几百米。

下去打捞的人,也没有游那么远去捞。

她游得还快!

她说:“我水性很好。”

江织知道她水性好,上次在海里就是她把他捞上来的,可看着她摔下去,却没看到她起来,那还管得了水性,怕什么想什么,他怕她上不来,脑子就全是最坏、最悲观的假设。

“徐纺。”

“嗯。”

以前不知道,他这么儿女情长,这么不堪一击,要是她没了,他没准真会去殉葬。

没出息的怂货!

他认怂:“我还不想死,所以你要长命百岁,知不知道?”

周徐纺并没有太懂他的话,只是乖乖答应:“好。”

“你衣服还是湿的。”他用手被碰了碰她的脸,冷得跟冰一样。

“我不冷。”周徐纺说,“我体温低,一点都不怕冷。”

再不怕冷,也是肉体凡胎。

她真当自己铁打的了。

江织把她推开,不抱她了:“你身上太冰,抱着你我冷。”

也是哦。

周徐纺拧了拧袖子上的水,都拧不下来,可能要结冰,她不知道怎么办:“可我没有衣服换。”

江织掀了毯子起身,去翻了件备用衬衫出来,只有一件,林晚晚放这的:“只有这个,你先换上,躲到毯子里去,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周徐纺纠结了几秒,接过去,然后瞧了瞧这个一眼能望到头的休息棚……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她有点别扭:“你转过去。”

江织笑着说行,背过身去了。

她攥着衬衫,躲到躺椅的后面,探头出来,瞧江织的后背,非常严肃地跟他说:“你不可以转头。”

江织好笑,抬手挡住了眼睛:“不看你,你快换。”

“哦。”

周徐纺蹲着,边四处张望,边剥掉身上的湿衣服,她手忙脚乱的,但动作很快,套上衬衫后,她把鞋袜也脱掉了。

换好后,她看了江织一眼,偷偷摸摸把内衣包在湿衣服的最里面,然后一股脑塞进一个塑料袋里。

就穿了一件衬衫,空荡荡的,周徐纺从来没有穿这么少过,很没有安全感,她赶紧钻到江织的毯子里,团成一团,缩在躺椅上。

“江织,我好了。”

江织把手从眼睛上拿开,转过身去,下意识扫了一眼地上的湿衣服,以及躺椅里的一坨,然后又立马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周徐纺发现了:“你脸红了。”

江织走过去,坐她脚边的地方:“嗯,被你弄的。”他把纸巾拿过来,抽了几张,压着她滴水的发烧,轻轻地擦,说,“纺宝,你要记住,男人大多是禽兽,就算不用手、不用眼,也能用脑子扒光人的衣服。”

“……”这下轮到周徐纺脸红了。

江织把她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扣住,脱下来自己的外套,从头给她兜下去,全部罩住了:“谁撞你下去的?”

他要算账了。

周徐纺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很客观地说:“不能怪那个人,是我自己走神了,他喊了我几次,我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在看别人。”

这件事,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在看谁?”

“骆颖和。”周徐纺皱着眉头,“她用玫瑰花抽她助理。”她最讨厌别人用玫瑰花抽人,以前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看见骆颖和这样‘毒辣’,她脑子里有点印象了,她猜想,她可能以前也被人抽过,有阴影。

这些,周徐纺还不确定,就没有告诉江织。

江织没再问,桃花眼里有冰冻三尺。

这时,外面有个人拖着哭腔在喊:“徐纺。”

“徐纺。”

是方理想。

周徐纺推开江织:“理想,我在这里。”

江织站起来,把她身上的毯子、衣服都裹严实了。

方理想人还没到,悲恸的哭声先到了:“呜呜呜呜……徐纺……呜……”她冲进来,一把抱住周徐纺,妆全花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啊,“我还以为要跟你阴阳相隔了,那就太悲惨了,人鬼……呃!”

打了个嗝。

她继续悲痛:“人鬼……情未了啊……呜呜呜……”

情绪正到高潮点,接下来就是教科书式的哭泣了——

“理想,你别哭了。”周徐纺把她推开一点点,说,“鼻涕别蹭江织毯子上,他有洁癖的。”

突然哭不下去了的方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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