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的修行常识就是如此，过往的那些引导者更是证实了道誓是无法避开的，否则那些引导者早就玩死他了。
周凡彻底惊住了，“这怎么可能？世间绝对没有什么办法避开道誓！”
青铜书上的字被抹去，银笔继续写着：“道誓？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登船者了，你以为这样就能骗我？道誓也可以避开的！”
立这样的道誓对他来说问题不大，要是可以取信这位引导者，他愿意这样做。
“要是你不信，我可以立道誓。”
“你会不会误会了？”周凡轻咳道：“船是不是骗子我不知道，但我也是被登船的，更从来没有与船合谋想骗你。”
周凡面露愕然，这青铜书写的话他每句都能看明白，合起来却是有些不懂，这青铜书的意思船与登船者都是骗子？
“这是一场船永远无法取得胜利的战争，船，我说得对吗？”
“在过往，船总共派了三万六千七百八十七个人想骗我，但结果都失败了，你同样也不例外。”
“我是不会上当的。”银笔飞快写着。
“别装了，你和船的诡计我早已看穿，没有谁能骗得了我。”
这青铜书一上来就说他骗它？他是想骗，但还没有骗呢。
“我骗你什么了？”周凡怔了一下道，前面遇到的那些引导者不说一个个精明得很，但都经验丰富，想骗他们可不容易。
“不会指教、没有指教。”书上第三句话淡去，银笔这样写着，“你以为你用心之法则我现，就能骗得了我吗？”
傻子才喊，你起这名字到了外面怕不是让人给打死，该不会是因为这样才变成了一本书的吧？周凡心里腹诽了一句，他笑道：“以后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书页的两句话淡去，银笔很快写下第三句话，“你问我名字我已经告诉你了，喊不喊你随意。”
这引导者也太无聊了，一定要占我这点便宜？
周凡呵呵笑道：“前辈要是不想说名字不说就是了，何必一定要我喊你爹呢？”
银笔又快速写着：“我让你喊我爹就行。”
周凡眼角跳了跳，他面露羞涩道：“前辈喊我爹，我怎么受得起？”
青铜书翻开，无数书页哗啦啦作响，翻到空白页，才有银笔浮现，在上面快速写上一行字，“爹。”
周凡见青铜书没有说话的意思，他眉毛微挑：“我叫周凡，不知前辈高姓大名？”
青铜书没有打开的意思，它就似一件死物。
周凡确认没有法则反噬，他心里明白，这引导者可能真的是一本书，否则心之法则早就应该反噬了才对的，他笑道：“抱歉，用这样的办法让你现。”
难道引导者是一本书？
引导者呢？
周凡怔住了，这是啥？
甲板上飘着一本青铜封皮的书。
“我娘说骗子骗人之前总是会先说自己笨，但我看你的确是一个笨蛋。”
“因为何来各取所需的说法？”
“别说是你，就算是船都不可能有我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