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枫园的笑,让岑弘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想到这个人不但是第三者,还厚颜无耻到极点,他就浑身不舒服。
他指了指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冷冷道:“将你带来的饭菜也带走。”
石枫园脸色又青又白,厚着脸皮将午饭拎走。
他走之后,值班室内恢复了平静。
舒安歌神色复杂的对岑弘文说:“岑医生,这个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沈秋华的**人——石枫园。不过,他怎么会找上你?”
岑弘文从两人先前对话中,已经隐约猜出了石枫园的身份,但经舒安歌确认后,他心下更觉反感。
岑弘文对**没意见,但非常讨厌那些自私自利毁了无辜女人一生的骗婚gay。
“这人太虚伪轻浮,人品不端正,行事也让人作呕。”
舒安歌淡淡一笑,回了一句:“岑弘文看人眼光还是很准的,可惜我从前没看出来。”
为了宽慰舒安歌,岑弘文将沈秋华来医院找他道歉,石枫园故意装病勾引他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岑弘文觉得,这个消息对于舒安歌来说应该是有用的。
纵然对石枫园的无耻有一定了解,但听到他竟然做出勾引岑弘文这种事后,舒安歌还是有些叹为观止。
想了想,她猜测到:“也许石枫园将岑医生你当成了**?”
舒安歌仔细琢磨了下,岑弘文年逾三十,还没交过女朋友,也确实会让人往**上遐想。
她这样说,岑弘文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接着一本正经到:“也未必,或许只是因为我长得太帅。”
“哈哈,很有可能,岑医生一直都是大众情人。”
岑弘文也跟着笑了笑,但他并没把这当成一件小事儿放过去。
一方面,他不想石枫园这个令人恶心的家伙,使出各种下三滥的招数到医院里纠缠,再者他也想替舒安歌出口恶气。
经过这段日子相处,岑弘文能感受到,舒安歌是一个善良聪颖的女子。
出于朋友道义,他也要帮一帮她,深思熟虑之后,岑弘文决定动用家族的力量,查清石枫园和沈秋华的底细。
离开值班室前,舒安歌特地询问岑弘文,能不能将石枫园今天来找他的事告诉沈秋华,岑弘文爽快答应。
回到病房后,舒安歌则主动给沈秋华打了个电话。
舒安歌突然来电,沈秋华还以为她终于被他感动回心转意,他满心欢喜的按下了接听键激动到:“佩君,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好不好?”
沈秋华的天真和自信,叫舒安歌感到好笑。
她冷哼一声,对着话筒,一字一顿的说:“沈秋华,你不要多想,今天我打这个电话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石枫园背着你,在外面勾引男人呢。他心比天高,自然是一心攀高枝儿去,估摸着也看不上你这坨牛粪了。”
“你说什么?”
沈秋华悚然一惊,接着气得咬牙,直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明白,原来舒安歌早就发现了他跟石枫园之间的恋情。
“没听清么?我再跟你重复一遍。”
舒安歌悠悠一笑,轻描淡写道:“我今天亲眼看见石枫园在对一个男人示好,那模样活像一种药。对,就是狗皮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