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晃着手中面具,一迭声叫了一串,笑嘻嘻的弯下了腰,花枝乱颤的样子,让嬴政移不开目光。
他喜欢她。
人也好,妖也好,喜也好,怒也好,他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她。
嬴政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舒安歌诱人的唇上,刚才她湿湿软软的一吻,像羽毛一样轻盈,让他心神微荡。
“你心悦我么?”
早已习惯说寡人二字的嬴政,说了一个我字后,再次握紧了舒安歌的手。
他睫毛不算特别浓密,纤细修长,微微卷曲着,非常好看。
“政,是我的,我喜欢政。”
舒安歌将青铜面具贴在胸前,口齿清晰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嬴政再也忍不住,他将身子靠向舒安歌,快碰到她脸颊时,忽然又停下来,拉着她的手快步走到了一棵盘虬卧龙的老树下。
枝繁叶茂的老树将二人罩在阴影中,嬴政将舒安歌抵在树上,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星星点点的洒在他的背上。
舒安歌手中青铜面具落了地,发出一声闷响。
嬴政单身撑在树上,慢慢俯下身子,张口咬上了舒安歌的唇。
他咬的很轻,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舒安歌身上荡过,她嘤咛了一声,主动环住嬴政的后颈,用力回应着他生涩的亲吻。
天地静寂,木叶摇动,哗哗作响。
嬴政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可爱,头一次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君王沉迷美人乡中。
他生涩又贪婪的从她口中撷取芬芳,舒安歌回应了好一会儿,直到夜深了,这才推了推嬴政的胸膛。
嬴政正沉迷于甜蜜的亲吻中,被舒安歌这么一推,有些委屈的望着她。
“夜深了,你再不回去,宫人要急了。”
她说话时,抓着一缕碎发在掌心里揉着,唇角勾着全是笑。
“安歌,你愿意”
嬴政垂着眼眸,定定的望着她,话说到一半,被她用吻封住了。
舒安歌顺势舔了下嬴政唇瓣,这才离开,笑着回到:“我愿意,但不是现在,我要做的王后,好不好?”
“好。”
嬴政毫不犹豫的答了个好字,这才从地上拿起青铜面具,擦去上面的尘土之后,重新戴上了。
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别,舒安歌又换回了郎中令的打扮。
赵迁在秦国吃了大苦头,闭门谢客养了近一个月的伤。
舒安歌曾向医治赵迁的人打听过,他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蛇咬了一口之后,再也不中用了。
赵迁不甘心,在秦国遍找名医,但大夫给出的诊断结果几乎都一样。
对此,舒安歌只想说一个字:妙!
赵迁也曾往舒安歌身上怀疑过,以为那天之事是她捣鬼。
但他问了身边人,所有人都坚称,明兰郎中令宴会结束后,就带着卫士开始巡逻了,根本没有一个人到假山里去。
赵迁十分尴尬,以为自己色迷心窍,也没敢再接近明兰中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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