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地回到安平候府,好不容易找到了合适的调香师,可希望就此泯灭了,程娇娥颓废地在家里待了一天,直到张掌柜再来找她,才算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在陈述过自己的顾虑后,程娇娥答应将其的月钱提升到一百两,而如果当月的净利润超过一千两,则按照她之前开出的条件,抽一成的利润给张掌柜,但底薪却是二十两的底薪。
总之,不会让张掌柜的月钱低于京城平均水平就是了。
酒楼的事,暂且就算是定下来了。
至于酒楼里的伙计等,食味居有一部分人愿意留下来,剩下的拿银钱遣散之后,张掌柜主动包揽下招伙计的差事。
程娇娥顺带让他贴了张招厨子的告示,月钱十两起,最高可达百两,但凡对自己厨艺有信心的,皆可以来食味居报名面试。
特别有信心的,亦可以给自己开一个价,只要价格对得起自己的手艺,多高的价格,程娇娥都敢开!
李管事之前在食味居门口和程娇娥的那场闹剧早就传开了,甚至在程娇娥的示意下,在贴出告示的同时,张掌柜也把酒楼的主人是钟离殇的消息,有意无意地给散播了出去。
一听说食味居背后竟然多了这样一座大靠山,开出的条件又是如此诱人,告示贴出的第二天,消息一被传出去,门槛几乎就要被踏平了。
一品居的李管事看着挤在食味居里的那些人,只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张掌柜把那些前来应聘的厨子名单统计出来,竟然写满了三张大纸,而食味居之前的厨子亦满脸堆笑着,把张掌柜单独拉到一边,套近乎道:
“咱们这回打算招几个厨子?”
“这个上头还没定下来,世子只让我把告示贴出来了,等我把这些名单送过去,我再帮你问问。”
说世子,也是程娇娥的主意。
酒楼生意,她一个女子,着实不好出面,左右这个酒楼是以钟离殇的名义开的,干脆她就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钟离殇身上。
“那您看看,如果厨子招的多的话,能不能给我留一个位置出来?我多了也不要,最低的月钱就可以!”
张掌柜跟这个厨子也有七八年交情了,他开了口,自己也不好拒绝,只好先应承下来,却不敢把话说太死,毕竟拍板的还是程娇娥。
这两天应聘的厨子名额统计完,天傍晚,张掌柜就带着那三张大纸又去了安平候妃。
程娇娥只是把上头蚂蚁似的密密麻麻的名单粗略扫了一遍,就扫得眼睛疼,青韵也发愁道:
“这么多厨子,咱们该招哪个好啊?”
“是啊。”张掌柜笑呵呵地应着,“还有,我之前忘了问您了,您打算招几个厨子?”
“好厨子多的话,多招两个也成。”程娇娥把名单撂到一边。
“那您怎么知道厨子是好是坏?”青韵纳闷问。
“简单,既然应招的厨子这么多,咱们找个大点儿的场地,办一场比赛就可以。”
“比赛?”张掌柜疑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