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只见张义天又是猛然出手,一掌打了过去,兔枭再也无力应战。
只见他随手又是一掌,将兔枭的身子掀飞了起来,恰好落到旁边的床上,随手就是啪啪啪,几根手指点出,点中了兔枭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这便是华夏武道境界之间的差别,他们两个之间简直是天渊之别,张义天三两下便制服了兔枭。
张建康站在旁边,压根不用动手,他知道,父亲的武道境界深不可测,对付一个小小的兔枭简直是易如反掌。
张建康急忙问道:“父亲大人,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呢?”
张义天急忙说道:“这还用问吗?除掉马枭,既然他已经叛变,那他就没有利用价值,既然他敢背叛咱们,那么就要让他尝到背叛的恶果,杀了他的母亲!”
不过张建康却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急忙说道:“父亲,此举虽然可以重重地惩罚背叛者,不过,马枭还有些利用价值,他是一个孝子,如果我们继续控制他的母亲,用于要挟他的话,他一定会听话的。”
张义天点点头,觉得儿子的话也有些道理,他只好说道:“好吧,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你去忙吧,至于这个小丫头,老夫会亲自看守她,老夫料定,一定还有另外的人参与其中。”
张建康随即便离开了这里,而此时,马枭在张建康的心腹属下带领下,走出大概两条大街的距离,但是总觉得就这么丢弃兔枭太不地道,而且,他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也就在这时,从另外一个方向袭来一道掌气,就在顷刻间抓住了走在前面的张建康的那名属下,一下子便遏制住了他的喉咙。
旁边的马枭不由得一惊,抬头望去,竟然是他的兄弟鼠枭,他知道,鼠枭一直潜伏在暗中,他们三兄弟商量好的,可是此时鼠枭竟然自作主张突然出现,他急忙问道:“鼠枭,你这是干什么?”
鼠枭并没有多说,而是手中用力,遏制着那个家伙的咽喉,怒声质问道:“我只问你一遍,张建康真的命令你把马枭带往特殊血型秘密研究据点吗?”
面对性命威胁,张建康的属下战战兢兢的说道:“不不,不是的,少主人是想让我带着马枭兜圈子,你们,你们上当了!”
听到这话,马枭和鼠枭都是吃惊不小,只见鼠枭目露杀机,“咔嚓”一声,结束了这个家伙的性命,瞬间便踢飞了他的尸体,随即冷冷地看向马枭,直截了当的问道:“我问你,兔枭呢?”
马枭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可是他也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他随即一五一十的将刚才的所有细节都告诉了鼠枭。
鼠枭一向判断力很敏锐,冷声说道:“好你个马枭,兔枭不惜以身犯险,就是为了帮助你救你的母亲,可是你却弃她于不顾,你难道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吗?张建康和他的父亲张义天显然是有意将你和兔枭分开,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马枭同样也是懊悔不已,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他急忙说道:“鼠枭,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先去救兔枭,你再打我骂我也不迟。”
鼠枭知道,现在不是埋怨马枭的时候,他急忙和马枭又赶了回去,希望可以保住兔枭的性命。
而此时,江州南郊称坨山山脚下,叶皓辰嘴里叼着一根烟卷儿,悠闲自得,不过他时不时的朝着四周恐吓几句,似乎是在冲着空气说话,实际上,他知道,黄煞王一直潜伏在暗中,拿萧玉舒当作人质。
实际上的确如此,此时黄煞王就潜伏在暗中不远处,他手中抓着萧玉舒当做人质,他以为,有萧玉舒做人质必定万无一失,胜券在握,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此时在他身边的,原本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丝毫不会武功的萧玉舒,其实一直在得意的偷笑。
而且,趁着这个家伙不注意,萧玉舒也一直在向外传输信息。
与此同时,张建康和父亲分开之后,他迅速赶往秘密据点,可是在路上的时候,他就接到属下的汇报,没想到秘密据点已然被毁。
不仅如此,他众多属下全部被杀,他难以置信,对着电话大吼道:“什么?你再说一遍!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