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奇怪兄长当年到底相中了王家姑娘哪里
听完萧樱一席话,他有些明白了。
原来,那王家姑娘是刻意为之可是为什么这些年她在聂家,上有婆婆管束着。回到自己的院子,还要时刻提防男人将怒火发泄到她身上。她这是何苦
“有些人,幼时长年受到迫害,以至养成了懦弱无能的性子。她已经习惯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安逸的环境反倒让她焦虑,让她觉得不安全。所以她会想方设法,让自己活在自己安心的环境中。虽然经常被聂老爷家暴,可是聂夫人自幼便习惯了。小时候王夫人恐怕没少动手教训她。
她给自己选了聂家,看中的不仅是聂老爷。还有便是聂家的财大气粗。可以大气王夫人一场”
竟然是这样吗
聂老爷有些失神的想到。
年轻时,他确实被王家姑娘的柔弱所吸引。
尤其喜欢她欲语还羞,红着眼圈似乎随时会垂泪的模样。
男人怜惜弱小似乎是本能。而他尤甚。定亲之后,他们约好在城外家庄见面,那天她便红着眼睛,说自己恐怕没命嫁进聂家。
她这一哭,把他的心都哭乱了。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谁也不是生来便粗鲁,便不讲情面的,那时候的聂老爷还年轻,是个还算中厚的公子哥。
占了姑娘的便宜,自然十分不踏实,尤其是一个月后,那个姑娘告诉他,她似乎是有喜了。
接下来的事,聂老爷现在回想起来,觉得简直就像是走马灯。哀求,妥协,最终如愿娶了她进门。
为了她的脸面,也为了聂家的脸面,绞尽脑汁将长子的生日推延了近两个月。
可如今萧樱却说
这些,都是她刻意为之,甚至婚后,他终于忍不住对她动了手,也是她有意引导所至。聂老爷觉得这太荒谬了。
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吗
这样机关算尽,却活的战战兢兢,每天都要忍受男人打骂的女人吗他定了定神,抬头看向萧樱。
萧樱的目光有些恍惚,似乎还有些怜悯。聂老爷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的。要说可怜,也是那女人可怜。
他这几天心情不好,动手的频率有些不受控制。“说这些有什么用,都是些老黄历了。
你们既然要查聂炫的出身,便说聂炫的出身,不必提旁的”
“也好。毕竟是旧事。旧事重提,也只是让聂老爷心中有数。接下来,我便说聂炫。
聂炫出生时,你们夫妻感情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你既然能买通当时玉硅最有名望的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