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聂炫,便能打得阮家护卫七零八落。何况她还带了一队出身平王府的护卫。
她今天就是来踢馆的。陈留借着祭奠之名,再次提起她和阮一鸣的婚事。
彻底惹怒了萧樱,她虽然人微言轻,可只要脸皮厚些,也能把阮家搅得一团乱。她今天便要彻底让阮夫人看看,她萧樱不是她能随便编排的人。
“不开口,便打的她开口。你可别告诉我,你打不过一个女人。”聂炫摸摸鼻子,决定不再开口。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阮夫人嘴巴再厉,也不过是个妇孺。
对一个妇孺出手,实在有些胜之不武。至于对女人出手,聂炫倒没什么心理负责。
有些女人功夫高强,下手比男人还狠,他如果不忍心对女人下手,早就横尸山野了。
“自然打的过。”
“一会看我的眼神行事,阮夫人若是满口疯言疯语的,便打,打到她说人话为止。”
聂炫想问何为说人话?可看萧樱红着一双眼睛,终是没有开口。萧樱现在一定心痛极了……如果能转移她片刻的注意力,让她不会再这般心痛,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萧樱的突然来访,让阮夫人很是惊喜。
她为了求陈县令说这门亲事,可没少孝敬姓陈的。那姓陈的简直就是无底洞,送他多少东西都不嫌多。
好在没有白送。
这才多久,萧樱便亲自上门了。
一个人通常是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缺点的,也没谁敢当着阮夫人的面议论她人品如何。所以阮会人自我感觉良好。
再加上阮家在汶西也算排得上名号的人家。
所以萧樱同意这件亲事,在阮夫人看来十分正常。
不同意才奇怪呢。一个孤女,上哪找这样的夫家啊。
见到萧樱,阮夫人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萧姑娘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派车去接你。这驿站的马车啊,可没咱们阮家的马车坐着舒服。”
护卫抚着萧樱先下车。
然后,车帘一挑,马车上竟然下来个男人。
阮夫人脸色登时一沉。
“……萧姑娘,以后你入了我们阮家大门。可不能这样不讲规矩了。我们阮家书生门第,可是十分守礼的……”
聂炫有些明白为何萧樱说起打女人的事毫无心理负责。此时,他也开始觉得手痒了。
萧樱不开口,阮夫人只当萧樱知错了。
觉得萧樱不会狡辩这点倒是挺好的。
以前她也曾相中一个姑娘,出身一般,可是模样标致。
她把这姑娘接进府中小住了几天,发现这姑娘事事狡辩。
她说什么,她从不点头,而是次次和她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