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
楚毅伫立在城门口,激动的轻呼一声,才十数日不见,戏志才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曹纯,廖化上前见礼,高顺,山鹰,胡车儿等将纷纷友好的回礼。
“不想主公之能,非只仁义,在军略一块也有建树,狼神将哈坤授首,副元帅哈达为阶下之囚,属下佩服!”戏志才也微微颤抖着身体说道。
当天楚毅为戏志才等人接风洗尘,大宴全城。
却不知,另外一个狼神将欧宇已经在威南郡北十余里下寨
府邸之中,楚毅心中有些烦躁,便拿起笔墨,心平气和的练起了书法。
他觉得毛笔划过宣纸,留下的刀锋,让他很享受。
“主公,探马报道,狼神将欧宇统率六万铁骑来袭,已布置好大寨。”胡车儿从后面赶来,轻声报道。
“我就知道北原人不会善罢甘休,却不想来得这么快,速召军师与诸将军议事。”楚毅停下狼毫说道。
“是。”
见胡车儿出了书房,楚毅也向议事大厅缓缓走去。
夜,已深!
整个天幽州都被黑暗所笼罩,使将士们感到一阵压抑。
在还红灯大亮的的大厅中,几个人影在里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欧宇勇冠三军,朱立也算是个人中之杰,与之直接对战,下下之策也!”戏志才轻摇云清扇,对楚毅说道,“哈坤勇不及高校尉,胡都尉,斩首行动出奇不意,才能一举绝杀,如今欧宇之勇堪比高校尉,若是与之正面交锋,怕是占不得便宜。”
“那军师以为便以威南郡城阻挡北原人兵锋?”楚毅见戏志才并不赞成自己提出的决战之策,淡然的反问道。
“非也,主公勿急,我已料定周廷不过十日,必然被迫退兵。”戏志才笃定的说道。
不过这次戏志才算错了。
周听与郭星,郭承等近二十万北疆叛军,已经收拾好行装,待明日开明便北撤天幽州了。
戏志才又道:“毕竟我们的基础还是在天荒啊,没必要与欧宇正面交战。”
楚毅也认同,便令人高挂免战牌,与高顺,曹纯,廖化分守四门,约束部下,勿要出战。
次日,天刚破晓。
欧宇为报好友之仇,便引了万余精锐将士,来北门搦战。
几个嗓门大的小校也在城门下耀武扬威,嘶声大骂。
守备北门的高顺冷眼旁观,并未有丝毫气恼之色。
为将之道,心平气和。
而城墙上千余将士历经数场大胜,哪能受得了这等憋屈,皆怒发冲冠,气冲斗牛,纷纷要求迎战。
高顺严令谨守城门,莫要出战,若谁敢犯军令,必斩不饶!
欧宇执刀在手,骏马如飞,见两个小校将楚毅,高顺十八代皆骂尽,骂得口舌生烟,高顺也未有迎战的意思。
两个已从上午骂到中午,小校也口渴难耐,便令回来。
“楚毅小儿,闻你被誉为当世名将,水淹如今却如缩头乌龟般躲在城中,叫人不耻!”欧宇身为猛将,声音自然响亮,见骂没有作用,便激将道,“高顺贼子!闻你也是勇冠三军的大将!可如今却如此不堪!”
城墙上的将士不能出战,但不代表不能说话,一个带头,群情激愤,纷纷破口大骂。
楚毅在东门听见声音,以为高顺出战了,慌忙带着胡车儿,刘大山等人驰往北门。
楚毅上了城墙,却发现麾下将士皆如市井无赖,纷纷对欧宇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