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陆续有两三人上门拜访,王开河直接把接待的差事交给了王长生让他增长一下见识。
而那些拜访者也一律不入护山大阵,王长生索性就在山脚处放了一张石桌几个石凳,毕竟让人站着说话不是待客之道。
这天王长生正在洞府中打坐,忽然感觉禁制被人触动,出来一看只见张大牛手拿贴子站在外面。
张大牛看见王长生出立马双手把拜贴奉上并说道:“少爷,少阳山余家递上拜贴前来拜访”。
王长生接过去看了看,随手收了起来,边往外走边说道:“走,出去看看,真是风雨欲来连筑基家族也来人了”,张大牛急忙跟了上去。
王长生走出护山大阵后,就看见余家两人正站在那四处观望,便急忙请他们到石桌坐下,并给他们上了一壶茶,这时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们。
坐着的青年二十五六岁,炼气后期修为,体形修长,身着月白色长袍,腰间佩玉,双眼烔烔有神,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站着的老者,穿灰色长袍,略微有些佝偻,面无表情,气息若有若无,大概也是炼气后期修为。
王长生边为白衣青年倒茶边说道:“让余道友见笑了,山峰初立,只能用些普通茶叶来招待你,长生惭愧”。
白衣青年笑道:“王道友说笑了,你们筚路蓝缕为后辈创下家业又有谁敢取笑呢,在下余建光,道友直接以姓名相称即可。”
王长生想了想觉的不妥,毕竟刚刚相识不知他为人秉性,万一无意中得罪他那就是无妄之灾了,便道:“不妥,道友年长我几岁,不如叫道兄吧”。
余建光心中暗自点头回道随你,接下来两人又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当然大部分是余建光在说,王长生在听,毕竟他对周围了解的并不多。
感觉差不多了,王长生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余道兄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余建光喝了口茶才慢慢说道:“不知贤弟对近日来突然增多的拜访者有何看法”。王长生发愁的道:“在下亦为此事犯难,道兄有何高见”。
余建光惊讶道:“难道你父亲没和你说吗”王长生摇了摇头,余建光接着道:“无他,投效和踩点罢了。”
王长生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果然如此,又问道:“那为何要等五六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