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辰不禁一愣。
自己初来青云市,可不认识这家伙啊!
不存在交情,更没有仇怨……
他这样看着我干嘛?
尼玛不会是个玻璃吧这家伙?
想到这种可能,年辰菊花一紧,一种极度不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黄毛青年和一群混混已经快步朝年辰走来……
而且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愤怒和一丝银荡火热,显得很是诡异。
年辰正打算开口询问时,走过来的黄毛已经指着朝天椒:
“尼玛,你这死骗子!”
“上星期说带几个姐妹出来和我们嗨皮……”
“害老子等了足足七天,连毛都没见一根,今天你别想走!”
朝天椒醉眼迷离地看着黄毛,嘴里含混不清:“你特么谁啊,老娘认识你吗?”
黄毛嘴角泛起一抹银笑:
“嘿嘿,上星期你还亲口说要领教老子七十二式,结果让你溜了,现在想赖账?”
“告诉你,今晚就让你长长本少七十二式的厉害!”
一旁的年辰听得眉头皱起。
以这丫头的尿性,估计黄毛说的不会有假。
可是她最后是怎么溜走的呢?
不应该是将黄毛这干瘦家伙干死在床上吗?
年辰心头有些疑惑……
然而这个时候,黄毛竟然伸手去抓曹天娇头发。
“骚货,今晚我们十几个兄弟好好让你爽一爽!”
朝天椒虽然已经醉得快要不省人事,可是还保留着最有一丝清醒。
少女满脸惊恐,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
“尼玛,看来这次要栽了!”
“老娘的清白之躯啊!”
这丫头心脏实在是太大,面对如此绝境,竟然还有闲心吐槽。
最关键的是,她竟然没有感觉奇怪,近在咫尺的黄毛,为何迟迟没有抓住自己头发。
而此时的黄毛,满脸狰狞地看向抓住自己手腕的年辰:
“乡下佬,你特么是嫌命长了是吧?”
然后,黄毛就惊恐地发现,一股根本难以抵挡的大力,将自己整个人拉得向下弯腰。
年辰皱起的眉头已经舒展,变得满脸平静。
将黄毛整个人拉得贴在桌面上,年辰才淡淡地开口了:
“哥很不习惯别人居高临下对我说话!”
“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好吗?”
黄毛艰难地侧头看向身后十几名混混:“草泥马,还站着干什么,给我弄死这傻逼!”
然而……
平时随叫随到,遇到打架就肾上腺素激增的小弟们,现在却一个个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
一个个除了眼珠子咕噜噜乱转之外,没有其他动作。
甚至没有一个人开口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已经被酒精麻醉了大脑的朝天椒,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这奇葩少女也不问自己这便宜小弟是怎么做到的,而是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扇在黄毛脸上。
啪!
“草泥马……傻逼,敢打……打老娘主意,也不问问……姐手下……有多少牛逼小弟!”
口齿不清地大骂的同时,朝天椒还将没喝完的半瓶嘉士伯,直接倒在黄毛脸上。
可惜身体摇晃得厉害,大部分没有对准目标,都倒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