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帝墨玄的眼神。
与看他的时候，那么的熟悉……
那种温柔……
记忆中的她，也曾给予过他。
只是，她不记得了。
有了帝墨玄后，在她的记忆里，她就只是一个……
不认识的陌生人？
呵……
褚无心讥屑的扯了扯，僵硬的薄唇。
依旧面无心绪。
只是那双冰冷的眸子，隐隐浮现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痛意。
他站在这里，像极了一个笑话。
敛目，闭眸。
褚无心面上的神情，还是平静的泛不起一丝涟漪。
他举步，直接越过了在场争锋相对的两人，走出了地道。
没人去阻拦他的离去。
直至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地道的入口。
狼圣法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缓了下来。
褚无心放弃了帮夜清落报仇。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帝墨玄。
至少，比同时得罪了褚无心要强。
这般想着，狼圣法多少有了些底气。
他看向帝墨玄，很平静的说道：“帝尊，本圣法会伤害那个小丫头，不过是替我的女人算账。”
他将夜清浅放下，抬起她的头。
露出了脖子下面的伤痕。
即便抹了药膏，止了血，止了痛。
但那手指的掐痕，那匕割下肉块的地方，甚是明显。
再对比夜清落身上的伤。
也就仅仅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最重的伤，恐怕也就是他最后一击，造成了他轻微内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