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边走,边摆了摆手道。
他的眉头紧皱着,才进房间关上门,就扶着墙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
“堂主!”
魑见状立刻走过去把人扶到摇椅那。
“没事,只是伤了气血罢了。”夜月合起沉重的眼帘,疲惫的说道。
但事实上,他动用的是他的本命蛊,怎会好受?
加之为了不出意外他特意服用药物延迟这煎熬,痛苦又怎会不加大?
缓了许久,夜月才拿出巫乾子给的药,差点翻了个白眼。
药性相克,吃了会更死,早知道就不糊弄巫乾子,让他给自己配适合的药了。
“堂主,药煎好了。”
魑端着药过来,夜月嗅了嗅空气中浓重的药味儿,一脸嫌弃,“肯定又是黏糊糊的,端走,不喝。”
“嗯哼,不喝,你还真想找死啊?”
听到这话的夜月猛地一震,这声音怎么那么像他家宫主??
只见,魑端着药跟在那张扬女子身后,这让夜月嘴角抽了抽。
魑就不能先打声招呼吗?!
“良药苦口,我劝你还是喝了吧。”
相笙摸了摸下巴,“要是真因为这个伤了身子,以后活儿谁干?”
“……”
夜月嘴角抽了又抽,怎么这话说得好像他的价值就是干活儿?
“宫主,属下要申请休假。”
相笙闻言顿了顿,随后就笑道:“可以,带薪休假、食宿全免,还风景优美多人伺候,遥王府修养如何?”
夜月:“……”
我谢谢您嘞!
根本一点也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