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瞧着就是这么回事。”
相笙抬手托着下巴,慢条斯理道:“你的蝎蛊,除了与蛊或毒有关的命令,其余的都是爱理不理的。”
“王妃,我的蛊绝对没有打王爷的主意。”
夜月心颤,见相笙瞥了眼吃饱喝足的蝎蛊,忙补上两个字,“真的!”
他……不发誓。
没底儿。
“这蛊好像还可以药浴,是吧?”相笙微蹙眉,语气很是认真。
心中猜想自家宫主可能想拿他的本命蛊做药浴方子的夜月心中抓狂。
“你回吧。”冷默涵看了看夜月手中的瓷瓶,道。
瓷瓶里的毒血还有,夜月自是知道他的意思,瞧着相笙那若有所思的样子,在用完前他打死也不会过来叨扰!
他急忙抄起自己的蛊,恭敬而迅速的退了出门外,呼吸到冰冷空气的那一刻,他整个身子都放松了。
相笙:“……”
两秒后,她看了看冷默涵,眨了眨眼睛。
她是想了点奇异的东西,但他有必要跑么?
冷默涵心中轻叹了口气,他抚了抚宽大的衣袖,问:“可有事情需要处理?”
“有。”
知道他在问她罗刹门或者夜寒宫有没有事情需要离开遥王府,他好做掩护,故相笙很是积极的抬起头。
她说:“我们先把府里的女人清一清,看着碍眼。”
相笙一脸的哀怨,“之前那个黄倩才带着三个女的上门找茬,然后那个季染儿就被当qiang使儿,还有不知道哪个女人塞了个汉子到镜玥阁。”
她撸了撸嘴,装出一丝委屈道:“本来在府里打点就很累了,还要因为被陷害而赶去皇宫。关键是管家居然还不是我这边的,老想探我底儿,你说可怕不可怕?当然,最可怕的还是,差点被治罪。”
谨二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