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着急走干什么?”
相笙不悦的撇了撇嘴,幽怨的盯着床边整理衣袍的人。
见他身上那些带回宅邸后,被她强势弄出来的痕迹被捂得严严实实后,她更加不爽了。
早知道不把那事儿告诉他,就该悄咪咪的查。
好气哦。
瞧着某人连句安慰什么的都没有,相笙郁闷了。
她郁闷的后果就是某人突然被扯到床上,脑袋被狠狠的压进枕头里边。
直到快要窒息,相笙才边低低喘气,边用力啃咬那柔软薄唇。
墨寒全程都很安静,对相笙的侵犯不拒绝,不反抗,但也不回应。
直到相笙觉得累得紧,才放过那血肉模糊的薄唇,一手抵着他的胸膛撑着脑袋,一手拿过帕子轻轻擦拭。
“我才把雪蚕和火蝎都弄到手你就要走,都不试试效果?”
她撇嘴道:“朝廷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会给边疆兵士伸冤报仇不就完了,有必要这么急么?”
关键是这人还要去弄四国生产玻璃器皿的事情,真是的,早知道这么麻烦,她就不弄什么鸡尾酒了!
无意中给自己挖了个坑导致某人与自己分离时间有些长的相笙表示很不爽。
这小家伙看着矜贵清潋,还有钱有势,本就是女人追求上位的香饽饽。
如果他在内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形象一个不小心暴露了,那她情敌不得满天飞?
想着,她就看了看被自己压着的墨寒,家居脾性这么优秀这么良好的小家伙,怎么可以放出去呢?
要不,关起来?那堆破事儿放着她来干!
“我不会跑。”
声音略带沙哑,如大提琴般好听,让相笙微微一愣。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瞬间让相笙的关人想法抛到脑后。
她捏住那弧线优美的下巴,笑吟吟道:“也不许沾花惹草,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