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铃声大响,他的脸色越发白,抿着唇看向书柜那边。
书柜从中间分开,走出来个中年女子,她笑吟吟的观赏着扶着墙都墨寒,手中的铃铛摇得更是欢快。
墨寒紧抿着唇,清雅的墨眸警惕的盯着那女子,他认得她,她就是蝶衣。
蝶衣幸灾乐祸的看着扶着墙的墨寒,有一下没一下的摇动铃铛。
她的身后,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出现,门外,乃至尽欢窟,也就是这座建立在山林中的庄子,都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倒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落在我的手上呢?”
蝶衣的语气满是嘲讽,但墨寒那淡漠的眼神淡然的态度让她很是不悦。
明明这人已经身处泥潭,明明这人已经孤立无援,明明这人已经痛苦万分,为何还是这般的镇定?!
她想要看的不是这幅场景,她想要看的是这个高高在上的人痛苦在地上挣扎的样子!
想着,她狠狠的摇动铃铛,墨寒的额头青筋凸起更甚,却没有如她的意。
没有挣扎,没有shen y,没有恐惧。
久了,蝶衣也觉得无趣,她看着墨寒,嘴角勾起,笑道:“尊贵如你,不知道现在有何想法呢?”
缓了口气的墨寒很是平静,他撑着身子看着蝶衣。
“我的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蝶衣听到这个问题,毫不顾忌的大笑起来,道:“那个贱人还能是怎么死的?”
“这不是很明显吗?你觉得你需要问我?”
蝶衣好笑的看着墨寒,道:“我觉得吧,你应该关注死去的十万士兵吧?”
她玩味儿的看着墨寒:“都说儿女情长,连你也不能罢免呢,我真为护着你的那些兵将感到悲哀,他们居然比不过你的母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