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悦道:“只是,南宫家的事情似乎被翻出来了。”
箫冀猛地愣了愣,“南宫府的事情必须压下去,不然彦峰安插的人手会毁半数有多。”
蝶衣点了点头,“这个我明白,负责这个案件的是王府王于桐。”
“王府是南宫府至交,南宫府的事情他们绝对不会放手,蝶衣,王于桐必须除去。”
蝶衣:“我明白,只是难以找到机会。”
“唉,就是有机会也不一定能够除去他,反而让人更怀疑南宫之事。”
箫冀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此事,最好借南国皇子的手来解决,相信彦峰也能想到。”
蝶衣点了点头,“我会转达他的。”
她想了想,还是说道:“箫冀,听我一句劝,将白玉观音像还给主人。”
“抱歉,蝶衣,我必须给我们的孩子留条后路。”
蝶衣听到这回答,身子僵了僵,苦笑着向包厢外走去。
路上,本是注意七里香门口动向的箫元乾被蝶衣吸引了视线,他皱起眉头,却没有过去。
见她离开后,箫元乾就进入七里香。
“父亲。”
进去后,他看着那壶快没了的酒,劝道:“喝酒伤身,父亲注意身体。”
箫冀叹了口气,让箫元乾坐在他的对面,打量起自己的这个儿子。
“可是见到她了?”
箫元乾点了点头,“是的,父亲谈得如何?”
箫冀眉轻皱,似是对箫元乾的回答不喜,而箫元乾则是说道:“遥王在湘州练兵,萧王似乎有意回京城,该如何安排?”
箫冀眉头轻皱,“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