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山眯着眼睛,“艾玛,这说绕口令呢?”
一看孙女婿笑了,他也就没什么再说的了,赶忙给人家小两口腾地方,“你俩自己定吧,我不管啦!”
拄着拐杖,快步回了房间。
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落底,又到楚云松的房间里去了,“云松,忙了一天,吃饭没?”
楚云松正在房间里擦脸呢,一看他进来了,赶忙放下了毛巾,“在单位食堂吃过了,怎么?文山兄,你找我有事儿?”
都是明白人,当然懂得看眉眼高低了,“你是不是想问问我华侨家的事儿?你担心红豆?”
“有点儿!南国说……那女人是精神病!”
楚云松为人谨慎,想了想,“她是有点儿一阵糊涂,一阵明白的!看着我的时候,也不知道把我当谁了?嘴里说什么糖人挺甜,我等他,他等我……反正说了一堆!我瞧她那个意思,是感情上受过刺激!可好像没有暴力倾向!”
“你咋知道?”
“这话说的!看人要看眼睛啊!她眼睛里干干净净的,瞧着就是个明白人!另外呢,不是有句老话嘛,叫相由心生,那女人气质不俗,显然是受过良好教育的,韵味天成,长得也好……”
丁文山笑了,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行了,你别说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还没听你这么夸过哪个女人呢?你这是英雄救美呀!完全可以更进一步嘛!我听南国说……她好像还是个画家!你们俩身份地位也相当!都在美国待过,共同语言也多,听上去正合适!”
楚云松老脸一阵暗红,“你可别你可别胡说八道啊,叫孩子们听见……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呦!看看你这脸色,真有戏呀!”丁文山调侃着挑了挑眉,“不行,我这就去看看,给你把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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