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心里一悬“难道是阿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确认他们的身份呢”
秦武犹疑道“如果是将军,他看到我怎么会不露面呢”
“你们不是没见到他们么说不得他们也没见到你们,只是听到动静便藏起来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法子辨别对方身份”
白水说有,明日再去那岛上走一趟,在岛上留一个记号,便画他们水军的军徽,如果是大周队伍,看到这个标记便知道对方是友,若不是,想必对这标记也
“怎会没反应那些水寇难道看不出大周水军的军徽了,若对方是敌,看到这个徽章便知道咱们的身份了,说不得和咱们也有一场硬仗要打。”
白水想想也是,他问郡主和将军有没有什么小秘密,比如定情诗词什么的郡主把话刻在地上,将军看到了自然就明白了。
婧儿说出了很艰难的一段话,“若那岛上真是咱们自己人,你怎么又能确定阿骥一定在其中”
一直以来都是旁人这般劝慰她,她其实都明白的,但心里难安,她一定要做些什么来坚定自己的信念。
白水没敢再说话,但是晚上守夜时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万一对面那座岛上的人来偷袭怎么办
翌日换了白水带人去那岛上,他巡视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影,但确实是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他看了看这平静的海面,他疑心这些人就藏在海里,却不敢下海去找,他也害怕呢。
他在岸边的石块上绑了一条小布跳,是郡主给他的,他问有什么门道,郡主说那是她的帕子,上面绣了紫藤花,如果姜骥看到了,他应该会明白。
白水明白,郡主嘴上强硬,其实是最不愿意相信将军出事了的人,否则她怎么会带着女儿跑到这深海来,她原本是最高贵优雅的女子。
他想到了糯米,临行前因为他们不肯带她出海,一把鼻涕一把泪叮嘱他要好生照顾郡主,惹得他们差点把她打晕了塞到回京的客船上。真是个傻丫头,等他这回回去,别的先不要,一定要先和糯米把亲事成了,他不希望日后自己打仗死在战场上,连个来给他收尸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