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下不敢。”
甄善冷哼,“宫廷诡谲,他不摔一摔,痛上一痛,怎么成长?眼睛怎么擦亮?”
娘娘可是操的一颗母亲慈爱的心。
缺儿:“……”
它能用自己的脚丫子发誓,娘娘其实就是公报私仇,故意整蛊初神尊上。
柳念远:“……”
好吧,你是大佬,你说了算……
不对,柳念远警惕地看着她,她该不会以后也同样坑宓儿吧?
甄善差点翻白眼,红唇微抽,“本宫没那么闲,而且,本宫说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去搞定。”
真当她是老妈子啊,什么都帮他们安排妥当?
如此,她还不如直接宰了司马沪,简单直接。
想起这个,娘娘又要严厉谴责天道那个辣鸡了,明明就是一刀的事情,偏偏那厮就是有病,给她整得那么麻烦。
天道:“……”
呵呵,那还真是抱歉了!
只是亲,你确定是一刀的事情?只把人杀了,她就能罢休?骗鬼呢?
……
漆黑阴冷的暴室里,小孩被丢了进来,他后背并没有流血,但却痛得几乎无法动弹。
这就是宫廷鞭打的技术,有时,看似血淋淋的伤口,其实就是只是皮外伤,敷了药,过几天就结痂了,而那些看着只有红痕的伤口,实际都伤在皮肉里,甚至严重的,还会伤及内脏。
小孩趴在地上许久,才稍稍缓了一下他后背的疼痛,只是一动,就牵连到鞭伤,火辣辣的剧痛,感觉被鞭打的地方,皮下都肉都烂了一样。
小孩倒吸着冷气,再次趴回去,鼻尖萦绕的血腥气,让他越发难受。
他攥紧拳头,唇瓣抿得发白,妖异的蓝眸冰冷而憎恨,眼底还有一丝难掩的着急。
他本想为母后解决一个大患,却不想最后还可能连累到她,也不知道现在母后如何了?狗皇帝可有去为难他?
越想,小孩心里越急,恨不得冲出暴室,冲去景月宫看看。
然而,他此时却是连动一下都艰难,小孩心里涌上浓浓的无力,从未有过的不甘心。
任人宰割,无法护到最重要的亲人,于谁来说,都是凌迟的痛苦。
小孩紧咬着牙根,忍着牵连到内脏的痛楚,一点一点爬到门口,就在手快够到门把时,他眸光染上一丝光亮。
变故陡生,小孩被狠狠掀飞,砸在墙上,撞到本就痛到极致的伤口,他哇的一声吐出鲜血,蜷缩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可那双妖异眸子却溢满不甘。
他感觉到暴室里有其他人的气息,艰难抬头,视线中出现一抹青色衣角。
不知何时?暴室中出现了一个青衣蓝色,他容颜俊秀,温润无害,如竹如兰,只是看向小孩的眸光冷到极致,不掩饰的杀意。
小孩没有半点害怕,眸色比他还冷。
柳念远心下微动,除去眼神不太好,过于信任皇后,才不过十岁,这四皇子心性城府都叫人震惊。
“昨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