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不起眼的小出租屋里,甄善和花似雪被人从包装箱里给揪了出来。
两人都被五花大绑,嘴角贴着胶带,花似雪眼底有一丝恐惧,毕竟还是小孩子,被人给绑了,不害怕倒叫人奇怪了。
甄善暗暗地扫了一眼这出租屋,两房一厅,面积不大,客厅连着厨房有个窗户,但基本透不进阳光,关了电灯,白日也是黑漆漆一片。
bang jia他们的人,两男两女,住在这里,应该是以夫妻或是情侣的名义掩盖自己的身份。
四人看样子都不老,换上个正装,跟普通上班族也差不多。
戴眼镜看着有些斯文的男人走到被丢在一旁,看着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孩面前,笑得温和无害,好似不是个绑匪,而是个邻居大哥哥。
这绑匪,看着就像个有文化的,有智商的。
也对,不然这一路也不会计划得那么严密,轻易就甩开警察的追踪。
大隐隐于市,还将他们藏在这种地方。
所以,情况好像更糟糕了,目测就他们两个小萝卜头,想逃出去,基本不可能。
“小朋友,难受吗?哥哥可以给你们撕开胶带,不过你们,可不能乱喊乱叫哦,不然,可是会将你们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了,再用针缝了你们的嘴,怕不怕?”
两人皆惊恐瞪大眼睛。
眼镜男很满意他们的恐惧,抬手拍拍他们的脑袋,“听懂哥哥的话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头。
“很好。”
眼镜男将他们嘴上的胶带撕开,还温和地问了他们一句,“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不、不吃,”甄善凤眸红红的,似乎惊吓过度,抿着小嘴,要哭不哭的。
“你、你们抓我们干什么?”花似雪咽了咽口水,强撑着胆量,问道。
眼镜男叹了一口气,似无奈道:“生活艰难,我们也没办法,你们两个出生豪门家庭,生来就锦衣玉食的小孩,不会懂我们在社会底层挣扎的人有多艰辛不容易的,可知你们父母一年给你们的零花钱就可能是我们奋斗一辈子才能得来的工资,多么不公平,是不是?”
甄善:“……”
所以,他们就活该被bang jia,他们家人就活该被勒索?
也不想想,他们的长辈也曾是普通人,今日有的一切,都是他们自己拼出来的。
而有些人平日就知道仇富,怨恨命运的不公平,自己却不努力,就想着空手套白狼、天上掉馅饼,犯罪做坏事还能理直气壮地觉得他们这是被艰苦生活所逼迫。
甄善只想呵呵,年轻力壮,有手有脚,现在这和平时代,稍微勤奋一些,找个工作,养活自己绝对没问题,好吃懒做就好吃懒做,贪心不足就贪心不足,还非得给自己找那么多理由。
败类!
“你们想、想如何?”花似雪警惕地看着他。
“小朋友很有勇气,”斯文男见花似雪没有哭闹,反而还镇定地跟他说话,赞赏道。
花似雪却没半点荣幸,只觉得真倒霉,心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看了眼镜男一眼,转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瑟瑟发抖的甄善,抿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