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蓝悠悠有成见但对于一个已经死去那么多年的女人你就不能有点儿胸怀?
封行朗的呼吸有些急促,再说了,团团总是无辜的吧?你把她跟蓝悠悠扯在一起干什么?用偏见的目光去看她,那对她公平吗?
我用什么样的目光去看她,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你是想替她打抱不平么?
丛刚凝眸:还是觉得自己一直愧对于蓝悠悠的死?
封行朗的胸膛急剧的在伏起着:憋足了满腔的怒火,似乎一触即发。
蓝悠悠的死,离不开你颂泰先生的算计吧?封行朗哼声。
怎么,你想替她报仇雪恨?丛刚淡淡的问。
我只是想表达:既然蓝悠悠已经翻篇了,咱能不能大度一点儿,给团团一个公平的生活环境?封行朗忍着怒意。
你应该去感受一下你妻子林雪落曾经的遭遇!
丛刚应得平静,怎么看待蓝悠悠的死,还有活着的封团团她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颂泰先生,你怕是多心了!
封行朗嗤之以鼻的哼声,我女人只会向前看!她可比你有胸怀多了!
她要是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你就不会脑壳疼了!丛刚似笑非笑。
狗杂碎!你非要给老子添堵是不是?
一般情况下,只要不得理时,封行朗总会用上这招儿:‘我是你大爷,你就得顺着我’的无赖招术!
封行朗躺回了蒸栅栏上,鼻间哼着不满的粗气。
丛刚默着。没接封行朗在气头上的话。像这种情况,只会越接话越多。
彼此沉默了片刻,封行朗一直不温不火的盯看着丛刚微微低垂的眼睑。
在丛刚力道均匀的手法下,阴雨天气就会隐隐作痛的腿似乎舒缓了很多。感觉有暖意嵌潜进骨髓里,驱赶着年青时积聚下来的伤寒之气!
毛虫子,你要真把我给气死了你连个想伺候的人都没有,那你活着得多无趣啊!封行朗幽哼。
怎么会无趣呢?
丛刚扬了一下眉宇,我会娶了你老婆,再当你孩子们的爸!尤其是你女儿晚晚你说她会叫我‘爹地’呢?还是叫‘爸比’呢?
丛刚话音未落,一个健壮的身影便朝他跃扑过来下一秒,两个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封行朗是真打;而丛刚大部分时候只是在防御。又过了十分钟,某人被捆住了手脚重新丢回了蒸栅栏上。
终于没了脾气!
丛刚似乎有些气喘,拿起水杯喝下了大半。随后顺手就将杯子里剩余的水泼洒在了某人的身上。
封行朗,你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这个世界没有你依旧能运转得很好!
丛刚起了身,你放不下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都替你觉得累!
封行朗一侧的俊脸被抵在栅栏上,看起来有些扭曲。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丛刚在说着什么,慢慢的陷入了无尽的沉睡当中
雪落将晚晚送去学校之后,便立刻赶去了浅水湾。
浅水湾一直是儿子封林诺的庇护所。
她一眼便看到了大儿子的那辆惹眼的法拉利超跑。
林雪落是明令禁止儿子开超跑去上学的。简直是将‘我是执绔子弟’刻在脑门上。可拗不过封林诺有一个极度护犊子且又不差钱的亲爷爷!好不容易阻止了想送超跑给儿子的丈夫,可河屯却一连给大孙子买了三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