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缘何进入花楼的”
花锦依旧低着头,似乎是不敢直视祖秉元。
“此次埋伏,可是你告的密”
祖秉元闭了眼,将话挑明。
花锦心中大骇,不过她在院中什么都没做,此次事件绝对另有其人,查不到她头上。
花锦将头抬起:“将军今日对我威严相向,原来是为了这个。”
“你手中的,可是什么我不该看的东西”
祖秉元见花锦的反应,心痛欲裂。
他装在心尖尖的人,一举一动,所有深情都是在骗他!
花锦表情却很释然,轻笑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祖秉元:“也不是什么不能看的,只是有些好笑罢了。”
祖秉元接过,将纸条摊开后只见上面是密密麻麻地“祖秉元”三字。
笔迹青涩地很,不上好看,一笔一划却极为认真。
这是花锦为了讨好祖秉元故意做的戏,装作大字不识,然后用笨拙来引得他心疼。
却没想到要派上这么大的用场。
“今日向若儿学了这三个字,本想练好了讨将军欢喜,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
花锦拿了备在一旁的帕子,擦了手中墨迹。
祖秉元皱眉,一时看不透花锦意向。
“我本是云熙人,自幼便是胡同里最好看的女娃娃,”花锦絮絮谈起往事,“只是家中父亲染上了赌瘾,便将我卖了,我这张脸便发挥了最充分的作用。”
起经历,花锦似乎平淡极了,垂着眼,语气毫无波澜。
“青楼中的妈妈教我抚琴跳舞,甚至还会背几首曲儿,我一时间成了云熙最火的头牌。
那时有个贵人,对我也是一见倾心,非要将我纳回家去,要照顾我一辈子。”
到这儿,花锦特意看了祖秉元一眼,果然见他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