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只觉主子在后面已经快用眼刀将她赐死了,一股脑说出猜测。
“主子与您在外人面前有婚约在身,解大小姐若想接近主子而又不毁自己大家闺秀的名誉与形象,便用同样心悦主子的妹妹做棋,一来招式够蠢,得了主子厌恶,解三小姐与主子再绝无可能;二来宣称主子毁了解府女儿的清白,那么姑娘你与主子的婚约便岌岌可危;这三来她自己也有了与主子更进一步的纽带,显示她的端庄温雅。”
“看来是我太年轻”
柳清欢听完,头都大了。
怪不得她看这解晓悦不舒服,原来不是迁怒,她的第六感知道这人不是个好东西。
柳清欢便对花锦更佩服了起来。
“此事有些复杂,主子卷入其中一开始也是担心您的安危,妾身作为主子手下的人,还望您不要置气才是。”
柳清欢听了,情绪马上转变,就像傲娇的奶糖,别别扭扭的想要求摸。
“我并未与他置气。”
说完瞥了叶衡一眼,发先叶衡也在看她。
那眼神,委屈的像只被遗弃的狗崽子。
柳清欢撸了把绵绵,将绵绵交给花锦,自己又去了柜台。
叶衡一直盯着柳清欢,那眼神似乎是怕她跑了。
“你的桃花债,为什么要我心烦。”
叶衡不愧是战场下来的,求生欲极强:“并不是我的债,与我无关,更与你无关,清欢你莫气。”
柳清欢嗔了他一眼:“净会说好听的。”
“清欢可是醋了”
叶衡贴近柳清欢的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