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千年,钱塘关李靖领总兵之职,护一方百姓”
沈墨手中折扇“啪”地一下展开一半,声调抑扬顿挫,目光炯炯有神,还即兴给叶衡的稿子进行了说书习惯语的修改。
可谓是该扬时扬,该抑时抑,前后衔接,一点都不顿。
“先生果然厉害,小荣哥,给沈先生端杯茶水来。”柳清欢觉得经沈墨这一讲,本来熟悉的故事听起来也格外新鲜有趣呢。
这波稳了。
沈墨收起刚刚说书时的人模人样,折扇已收拍在手心里:“咱也算对得起东家这二两月银。”
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是有辱斯文。
一旁田荣听了感动的不得了:这先生一月月银也才二两银子,东家对他可真是看得起了。
田荣端了茶来,见天色不早,便将店门开了迎客。
待午时客人陆陆续续来了,见欢喜饭馆多了个台架子新奇不已,一会儿看到沈墨上了台,便知道今日有热闹可瞧。
一桌客人交头接耳,小声私语。
“这不是沈先生吗,就是只会说倾广将军的那一位。”这位客人勾栏瓦肆不少去,对沈墨也是脸熟。
“你这么一说确实是他,”同桌客人夹了一筷子送的小凉菜,“我还以为柳掌柜的又翻出什么新花样了,嗐。”
见客人们从期待到兴致缺缺,沈墨从容一笑。
看不起我了吧,瞧着吧!
沈墨惊堂木一拍,简单拜会开了个场,说得了个新段子,便按照刚刚那般说给大伙听。
客人们一听三千年前,面面相觑。
嚯,新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