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规律,尧甜却难以认同。
“那……老范知道吗?”
周小溪一句话问到点子上,尧甜摇头,沉默不语。
她还没和老范说,该怎么开口挑明倒是个挑战。
周围人逐渐散去,他们全是打算着从尧甜那里得些学习经验,既然她要学文,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热闹的课间恢复了冷清,仿佛只经过了一个插曲。
“其实你也不用难过,真的,金子到哪都会发光,更别说你是我优秀的同桌,我开始还想要是你打算学理,哪怕在我这可能困难了一些,我也跟你走。”
周小溪从座位上微微起身,一把将女孩肉嘟嘟的胳膊抱住,“现在倒好,以后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了,真好。”
真好。
听到这句,女孩刻意压低的目光柔软小心,搭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经意紧握成拳。
她还是不敢。
不敢面对别人肆意挥洒的热情,还有满满的真心。
宛若灰暗的天空正中破了个洞,黑黢黢的,要将所有的包容宽恕尽数掠夺,唯一留给尧甜的,只有漫长漆黑的夜。
不见傍晚,不见黎明。
她整个人被罩在透明罩子里,周身空气被抽取,艰难的长开口鼻,却没办法喘气,只有血管里流动的鲜红液体证明她还活着。
尧甜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心脏某处愈跳愈快,额角是密密麻麻的汗。
陷入昏迷前,耳畔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
窗外细雨蒙蒙,薄雾渐浓。
和那天、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