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坐着几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孩,应是比她大了几岁。
大学生。
尧甜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后,视线不遗余力的从几人身上接连扫过。
几个年轻女孩叽叽喳喳的坐在一起,每人脸上都是娇俏的笑,和平时一样,整个地铁的空间范围内,只有她自己与之格格不入。
她看着对面,越被几人身上的五彩斑斓闪花了眼。
让尧甜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点是,夏日的京市热的让人在外面都能生出裸/奔的念头,怎么那几个小姐姐还是穿着看着就不透气的运动鞋。
低头看看自己的米奇塑料凉鞋,几颗水钻熠熠生辉,样子简单穿着也很舒服。
对比其他人,显然更加尊重夏天。
想到这,雪白的颈子挺了一挺,迅速眨了几下眼睛,唇角勾出一抹笑。
一长条座位上除她以外,还坐着一人,两人各自守在座位一端,互不干扰。
正当百无聊赖的时候,叽喳刺耳的女声中混入一声轻咳。
尧甜才注意到那边的男人。
嗯,姑且、应该是个男孩。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女人的第六感,不看长相只依着形体就能判断出对方年岁几何。
在座位上十分安静,一双吸睛的大长腿无处安放,但也不和别人一样跷二郎腿,只是并排端放,优雅端庄。
挺直的腰身张扬而不倨傲,从头到脚被漆黑包裹,更怪的是,脸上还带着黑色的墨镜以及口罩,密不透风。
通身气度与周围格格不入,不同于尧甜的朴素无华,那强烈的存在感像是要把周围的空气灼烧,漆黑的装束敛起神秘,低调到极点。
这样一种矛盾的气质在一个人身上同时展现出来,说出去怕不会有人相信。
尧甜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这人,一旦看见了便再也不能忽略掉对方存在,原因无他,气场过于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