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无不心惊胆寒,一时间,整个青霄宫大殿内,噤若寒蝉。只能听到离崖堪称凄厉的呜咽声。
无为子眉头大皱,他看了看叶玄机的右臂,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叶玄机走到阳平子身前,瞥了一眼匍匐在地的离崖,沉声道“此人出自你门下,阳平,该怎么做,你决定吧。”
阳平子不由吞了口吐沫,他第一次见到这般模样的叶玄机。阳平子战战兢兢,朝着叶玄机拱了拱手,正欲俯身将匍匐在地的离崖扶起,却听到叶玄机冰冷而又阴沉的声音“怎么?还想医治这个叛徒?”
刚刚弯下腰的阳平子骤然止住,他额头上滚落一丝冷汗,感受到来自叶玄机双眼中的杀意,阳平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
叶玄机见状,冷哼一声,手中出现一条漆黑的铁链,从两侧穿了离崖的琵琶骨,将其吊在青霄宫大门外。
凄厉的声音,从离崖的喉管中传出,然而,失去了舌头的离崖,根本无法发出任何言语。
叶玄机冰冷的声音,从青霄宫大殿传遍整个昆仑“离崖背叛师门,故有此罚,自今日起,于青霄宫外曝晒三十日。日后,若有人再犯,当如此人!”
这威严而又冰冷的声音,让整个昆仑门下,噤若寒蝉。又好奇者,走到青霄宫大殿外看上一眼,变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阳平子看着大殿外高悬的离崖,身子微微颤抖,此人虽然资质平平,但却与自己有师徒情分。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却是因当日自己的决定所造成的。
他没有作声,只是回到了自己先前所站立的地方。
叶玄机径自坐在大殿之上,吩咐弟子将殿内血渍打扫干净。
他冷视众人,口中沉声道“和风殿,全体禁足一月,闭门思过。和风殿门下弟子宗策秦泽,一月前,未经本座允许,私自下山。念二人初犯,罚二人禁足半年!”
“什么?”秦泽瞪大双眼,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云须子也是一脸惊异,不由出声道“掌教师兄,他二人下山一事,我是知道的。”
“难道没有听清我刚才所说的话么?”叶玄机站起身来,脸色十分难看,看来他对这次拜会的结果似乎十分在意“我说的是,和风殿,全体。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你。怎么?你同意他们下山,便可放行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掌教么?”
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化,狠狠冲击着昆仑众人的内心。
他们不愿相信,这才是自己一直以来所尊敬依赖的掌教。
和风殿众人,心灰意冷,云须子朝着叶玄机拱了拱手,领着一众门下返回了和风殿。
“从今日起,昆仑内,大小事务,本座亲自过问!”
“谨遵掌教之命!”
无为子拱了拱手,并未大话,他看了一眼同样不曾说话的阳平子,心中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