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血偿!”
秦泽接过战甲,翻身上马,就在马鞍上完成了穿戴,黑剑阐释紧紧握在手中,冷冷的注释着房陵港,他从出生以来,从未有过如此的怒意,当他看到江面上漂浮的那些老弱妇孺的尸体时,他再也安奈不住内心的杀意。
与此同时,他也深深地感觉到修为的重要,方才面对那个军士的无力感,他再也不想品尝。
骨子里的桀骜,此时此刻渐渐滋生,原本被黑色羽火覆盖的秦门族印,在不知不觉之中,渐渐开启。
“我们从南门杀入,北门杀出,不必去管东西两侧的援军,如果秦泽所言无差,此时应该是益州军最松懈的时刻,血债血偿!”林啸口中低喝着,滔天的杀意渐渐在他身上浮现,秦泽感受到那冰冷彻骨的气息,才知道,原来久经沙场之人,身上的杀意才是最恐怖的。
“秦泽,将苍狼战旗插在你的身后,记住,旗在人在!”林啸看着秦泽,严肃的神情让秦泽感受到那种信仰。
他从马背的背囊里取出苍狼战旗,这么重要的东西,他自然不会留在营帐。
秦泽将苍狼战旗束缚在后背的硬靠上,狼营的军士都注视着他,右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位置,口中默念着,似乎在说一些只有他们狼营的人才知道的话语。
苏沐白驱马上前,口中出声道:“以苍狼之志,显我血狼之威名。”
秦泽默念着这句话,将它牢牢记在心中,这句话可能是他离开扬州城之后,所听到的最为动人的一句话。
林啸一勒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口中低喝一声:“冲!”
话音刚落,血狼营二十五骑将自己的真元灌注在自己的坐骑上,坐下二十五匹战马朝着房陵港南门飞奔而至。
秦泽虽然在狼营中实力垫底,但坐下的啸风战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意志,拼了命的狂奔,居然与苏沐白林啸二人并驾齐驱,身后的苍狼战旗随风飘荡着,斑驳的血迹十分刺眼。
从树林,至南门,莫约五百丈,如此距离凭借马力瞬息而至。
林啸一马当先,口大喝一声:“荆州血狼营杀到!!!”
房陵港城头上的军士看到这群杀神时,还没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关上城门,血狼营一干众人瞬间冲入。
林啸苏沐白二人砍翻两个守门军士,苏沐白手中的虎头吞云枪化作一道流光,狠狠地撞击在城门上有手臂粗细的木栓上,一瞬间碎片纷飞,只见苏沐白纵马疾驰,手中虎头吞云枪上下翻飞,那些毫无反应的益州军顷刻毙命。
这时,街道上问询赶来的一员战将急呼道:“狼营弟兄,为何杀我军士?难道你们狼营要造反不成!”
林啸停住马身,通过月光与街道上的烛光,仔细打量了来人,瘦弱的脸庞流露着惊恐,这人林啸曾经见过,还是当年在江陵述职时有过一面之缘。
苏沐白立马当先,手中虎头吞云枪直取来人,口中暴喝:“背主之贼,还敢在此狺狺犬吠!”
虎头吞云枪上真元流转,一阵虎啸传遍整个房陵港,秦泽看在眼里,似乎有一头猛虎从苏沐白身上化形而出,蓬勃的真元直取来人。
“啊!”来人大惊失色,口中疾呼:“田将军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