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留看向小石，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似乎早就知道。
他淡定的看向王迟，“我不在的时间里，你怎么对待系统我不管？现在我回来了，我绝对不愿意让系统，过着生不如死。”
王迟脸上的神色有些变化，她想说什么，又看向许留。
许留拿着碗，很自觉的离开位置，“那我到厨房去，你们有事慢慢说。”
小石慢悠悠的看着王迟，“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不用避开许留，你觉得呢？”
好像对她也不陌生的样子，王迟看向她，神色莫名。
“你不用想太多，因为当初我是任务者的时候经常提起你的名字，因为你实在是太出名了。”
小石瞅了一眼许留，见她一脸的怀疑。知道她心里会多想，再说了，他见过多少人，以许留的心里想法，想猜测在想什么，并不是问题。
“大神，难道我们五级任务者就这么特殊吗？”
“你是唯一一个按照我们现实世界来算的话，是一个五年任务者，一直保持在五级任务者的人，神志清醒，还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已经很难得了。”
好吧，许留还是不了解小石心里的想法。
小石看向王迟，“你之所以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其实是因为系统还在主动地接受任务中，而你并不是它适合的任务者，你所喜欢的只是一个虚拟的数据而已，它所有的回答，只是一个设定好的固定回答而已。”
他的话不可谓不残忍，可是，他像是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王迟她不敢说，曾经系统由于过改变系统的模样，是她要求系统改成人类。
系统没有说不，她以为系统可以做到，然而，系统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其实都过了几十年，她已经习惯了，看到系统是这个模样。
没有想过还会发生改变，所以她心里以为生活也不过是现在的状态了。
而昨天，她看到由于小石的回来，那些任务都开始重新出现。
“我最起码也有一千年的寿命，而许留不过是在几个任务世界，真实的寿命，并不如我的存在。我的神识最起码要比她好太多，她为什么可以。”
许留低头，她还是离开吧。
也不愿意听小石怎么回答，去了厨房。
这个世界虽然没有阳光，但是这个世界的人学会了将阳光做成虚拟的，所以，有时也会产生错觉，好像不是黑夜。
小石见许留离开，王迟还是一脸愤怒。
他叹了一口气，刚开始认识的王迟并不是这样，可是时间还是会改变一个人。
“即便是在我们那个世界，每个人都活的可能生命不如你，可是这并不代表寿命活的多就一定适合做一个任务者。”
小石见王迟还是不明白，他看向虚假的天空道，“相反的，在我们那个世界，凡是任务者活够一千年以后，人类会变成一个全部依赖机器人的机器病，看似还是一个人类的外壳。”
“像许留这样，看似是低等级的五级任务者，可是，她真正的活着，缺点是说过多少遍都不曾该的彻底，可她又不是一个坏人，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任务者。”
正是因为看起来普通，而拥有改变，可以让人类变得完美的系统，很容易帮助到许留，让她完美。
人之所以是和机器人不同，那是因为，他们自己的意识，珍贵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