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请息怒!”华平就在后殿拜见段元武,这几日他夜不能寐,心里十分不爽,大王对林羽默许的态度他不能也不会视而不见。
“文丞,朝堂之上,就这样不给大将军面子,岂有此理…”段元武背对着华平说道。
“大王息怒,臣也是替大王着想。林羽现在已经不把大王放在眼里了,长此以往,将是宣国大患,比木渊有过之无不及呀,大王。”
“文丞。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有的事本王也不想追究,大将军督办刺客一事,在花楼遇刺,你应该知道他有足够充分的条件和理由一并治你的罪。”
“大王,这?那明显就是滥用职权,以公报私,大王。大将军虽年轻,但心计毒辣,大王还需提防啊。”华平一片苦心劝说道。
“文丞,还没到那时候,在朝堂之上,大将军已经明确兵符拱手相让,没人接不是?”
“大王,那是大将军作威作福,他就料定没人敢接。”
“华平,那你告诉本王谁能接呢?”
华平被段元武一句话堵住了嘴。
“好了,希望你不要把个人恩怨凌驾于宣国命运之上。”
“啊,大王”华平大惊失色,这罪过可大了,“臣不敢。”
“花楼之事大将军也有报与本王,本王也同意了的,没来得及跟你说。这该做什么,你好自为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比谁都清楚,不要枉费本王对你的信任。”
“是,大王!”
华平郁闷的退下,花楼之事连大王都点头了,那还能怎么样呢,刚出了殿门,就遇上了林羽。
林羽站在那里,华平瞥了他一眼,“哼”拂袖而去。
林羽摇摇头,不去理会他,迈腿进入后殿。
“大将军来了,坐吧!”段元武笑着说道。
“大王,臣不敢”林羽单膝跪在地上。
“大将军,这?你知道,他们不懂用兵,你多担待一些。”
“大王,这些都是小事,木渊联合北丰已经向回疆围来,出征之事刻不容缓,臣伤未痊愈,但不碍出征。但有一事,臣十分担心。”
“何事,大将军尽可说…”
“大王,将士们在外浴血奋战,就算埋骨他乡也是忠于大王,为国捐躯。但是臣十分担心,因为个别重臣从中作梗,不顾大局,臣一人无惧,纵然战死也能报忠大王,就怕害苦了千万将士,一腔热血化为乌有。大王,将相不和,实乃大忌啊。”
“大将军起来说话!”段元武就知道林羽会说这事,从地上拉起林羽。
“大将军放心,文丞辅佐本王多年,忠心耿耿,定不会误事!”段元武确切的说道。
“如果他敢,本王决不轻饶!”
“有大王这句话,臣就放心了。大王,公主在外,实在危险,
臣已经派人,以大王身体有恙为名,让她速回皇城,还请大望见谅!”
“哦?无妨。慧语这孩子也是,只是伤心罢了。其实本王看得出,慧语对大将军是十分仰慕,自然对大将军的感情也好不作假。本王这才妄自许婚,唉。”
“大王,臣…感谢大王信任,感谢公主垂青,可是大敌当前,臣无心他顾。大王,臣意明天誓师出征,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哦。可是大将军你的伤?”
“大王,臣接二连三受伤,已经耽搁了许多事,这一时半会也无法痊愈,实在没有时间再静养,虽不能冲锋陷阵,临阵指挥还是没问题的,大王放心,宣国后起之秀已经源源不断的冒头,有他们在,宣国终将还是宣国,而木渊只是自取灭亡。”
“大将军,本王有你相助,实乃天意。既然大将军主意已定,那就明天誓师出征,本王亲自为大将军践行。你需要什么,尽管说与本王,本王全部满足你!”段元武豪言道。
“谢大王!”
刚回到将军府,屈武来报,宫里送来了一些东西。
林羽并没有和段元武要什么,宫里会送什么来呢,林羽疑惑着出来迎接。
“大将军,这是大王托下官给大将军送来的,前些时日大王命人打造的大将军盔甲,请将军收下。”
“谢大王厚爱!”林羽回道。
在府里,屈武打开箱子,小心的展开甲胄,那是一副全金丝打造的盔甲,“公子,大王有心,这软甲上点缀着金丝,甲胄也是纯金打造,这穿戴起来并不是炫耀和宫廷之服,完全能够满足战场之用,同时因为更轻得多,而不会感觉到沉重。”屈武赞叹道。
“真有那么好吗?”林羽诧异,倒是听大王说过这事,没想大王用心之深,林羽也不去细看,屈武已经介绍得很全面了自然不会有假,“其他的呢?”
“哦,其他就是一些绸缎和钱银…”屈武打开其他的箱子说道。
“哦,好,屈武,这些就交给青儿吧,另外你去收拾一下我用的药物,带着走,这一去恐怕就短时间难以回来了。”
林羽坐在将军府大堂休憩。青儿端着水走了进来,见林羽歪着头靠在椅子上睡去,轻轻地放下茶盘,静静地坐在凳子上托着腮看着林羽。
“青儿,你来了…”
“嗯,公子,你醒了!”
“嗯,这久睡眠不好,刚才困了就小憩了一会儿。”
“公子,您统领宣国大军,思绪万千,睡得好才怪了。”
“哦,你倒是说的不错”林羽拉住青儿的手,青儿也不挣脱就这样让他抓着,她已经习惯了林羽这种恰到好处的占便宜。
“青儿,刚没见你,你去哪里了?”
“公子,刚去见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