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酒楼四处打量这种举动终归有些无理,店小二台再次说道“客官本店还未开张,您若想吃饭还请午时再来。”
任宁没理会他继续看了其它几个角落,都发现改造过的痕迹。
好言相劝失败后店小二立刻着急了四五名伙计,一步步靠近任宁。
萧语诗怎能容许旁人威胁任宁,一脚便将一人踹飞,恰好压碎了桌子。
他们不过是普通人,哪见过萧语诗这等身手,纷纷露出恐惧之色,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听到响声这家老板急急忙忙从内厅跑出来,愤怒的说到“是谁?谁敢在我苏氏酒楼闹事?”
这名老板不过四十岁左右,体型健硕,也难怪有这么大的火气,看到砸坏桌子的伙计大概猜出萧语诗的实力,这才有些收敛。
“老板,这以前不是酒楼吧!”任宁满是好奇的问道。
听了这话老板有些慌张,结结巴巴的说到“是……是啊。”
没等任宁继续问下去萧语诗的长剑已经架在老板的脖子上,他不过是个小老板哪遇过这种情况,急忙跪地作揖“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一旁的任宁险些发笑,暗自庆幸有萧语诗跟在身边,绝对能省不少功夫。
“说,这以前是不是酒楼?”萧语诗厉声问道,效果不知比任宁那软绵绵的声音强多少倍。
苏老板已经吓破了胆哪敢不说实话“是……是钱庄,两个月前变成的酒楼。”
“钱庄哪去了?为何变成了酒楼?”任宁的声音也犀利了不少。
高伯分明说钱庄还是任家产业,不会无缘无故变成酒楼,这其中必定有诈。
听到任宁开口孙老板总算是没那么恐惧,怯声说到“是我买下来的,地契房契都有。”
“有地契跟房契?”任宁急忙问道。
若是孙老板强占了钱庄倒还可以理解,他竟说自己手中有地契这便让任宁不能信服。
萧语诗很配合的把长剑又靠近了苏老板几分,语气冰冷“赶快拿出来!”
苏老板屁滚尿流的爬进内厅,快速拿着地契、房契交到任宁手中,绝对节省了不少时间。
接过地契房契后任宁立刻看着上面的内容,的的确确是这家商铺,也同样写着转让,最后的落款竟是任良德。
任宁虽不记得任府之事,却知道他的父亲名为任良德,也就是说地契、房契的确是任老爷转让的。
这与高伯所描述的不符,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怀疑。
任宁的表情有些呆滞,他甚至怀疑高伯在骗自己,不过想想高伯的为人绝没理由骗他。
“您看完了吗?”苏老板直勾勾的盯着地契、房契小声问道,生怕被他们抢走,这可是他毕生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