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师,你跟我来吧,”缇娜挥挥手,让保镖让开,随即看向另外几人,“白虹说只见你一个人,两位可能得稍等一会儿。”
苏倾点头,回眸看了看穆城,得到默许之后,跟着缇娜走了过去。白虹住的房间在走廊的倒数第三间,走到门口,还能听见里面轻轻哼歌的声音。
缇娜帮忙把门打开,等人进去再关上,招手让一边的专属记者过来。
记者忙跑来:“缇娜姐?”
缇娜看了眼他的记录本,“取材呢?”
“是,正在编咱们虹姐抵抗病魔的励志心理历程!”
“励志个屁!”缇娜一巴掌呼过去,眼睛往走廊座椅那瞟,“看见没看见没?京城一少!头条摆在那不去拍,榆木脑袋!”
“噢噢噢噢!”记者立马会意,“这就去!”
……
高级套间的玻璃窗极为透亮。
窗户打开,清风把床边的白色纱帘吹起,鼓着风声,像在与房间里轻灵的曲调合奏。那声音如同银铃脆响,又如海风缠绵,音调忽高忽低,能听出是当下最红的改编童谣。
苏倾走入病房,看见那个半靠在床上边哼歌边玩指甲的女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心情不错?”
白虹仍看着自己指甲,歌声未停,只点了点头。
苏倾也不再说,听着歌声闭上眼,等这一小节过去,才说:“这首歌是你唱的最好听的。”
“挤兑我不会做曲?”白虹说,“这首歌里有我的回忆。”
“但那不是最好的童年。”
“对你来说不是,对我来说,不算是,”白虹嘴角勾了勾,继续道,“来这做什么?嘲笑我枪窟窿眼?”
“中了几枪?”
“一枪,不算多。”
苏倾扫扫她右肩缠上的绷带,“卖惨?”
“好歹也是做过手术,一天就恢复,那些记者该把我写成铁臂阿童木了。”
“你不是么?”
白虹挑眉,“那你呢?钢丝娃?”
苏倾看着她,二人对视几秒,忽地都笑了。
“今天也和你小男友一起来的?”
“恩,”苏倾敛了笑意,“我也是来警告你,他已经有了察觉,改改你张扬的作风。”
“我白虹向来雷厉风行,扭扭捏捏不是我的风格,”白虹说,“有察觉也无所谓,你看我怕过警察么?”她眸子暗了暗,似笑非笑看着苏倾,“我连死都不怕。”
苏轻叹口气,“专程过来劝你,还是多此一举了。”
“你经常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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