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行背着挥挥手,踱着步子走了出去。
苏倾目送他乘上电梯,刚一转身,就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院、院长?”
杨硕的眼睛一直盯着顾南行消失的方向,也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
他沉默了会儿,也不管别人愿不愿听,说:“南行他父亲原来和我是一个连的战友,我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看来要讲故事了。
苏倾看了看他,靠在门边,“恩。”
“老顾去世之后,他搬到老穆那住,后来又调去津州,就很少见面了,”杨硕眼神深远,“都长这么大了。”
杨硕平常总是面上严肃实则老不正经,很少像现在这样认真说话。
苏倾没有出声,让他继续说下去。
“南行八岁就没了妈,十岁老顾一走,就一个人了,是个可怜又坚强的孩子,”杨硕收回视线,看向苏倾,“他挺喜欢你的。”
“……”
“他从小做事就比别人谨慎,不是百分百确定的事情,总会有保留,”杨硕一顿,“你是第一个让他主动相信的人。”
苏倾沉默。
“当然了,我说的不是纯粹的爱情,能让南行那孩子放下戒心的人怕是还没出生。”杨硕眸子一凝,“不过,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希望你慎重。”
“院长,您不用这么抬举我。”
“这不是抬举。”杨硕把手背过去,转身走向走廊另一边,“是警告。”
苏倾一默,但很快她笑了笑,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我从不追求一触即散的情感,自然也不会去利用它,这不符合我的三观。”
对方脚步仍然没停下,她无奈摇摇头,“院长,电梯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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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我最擅长强行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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