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5种，水粉6种，一般大户千金，各买一种就够了！”一名女伙计不敢惹他，恭敬回道。
“那十一种全买，需要多少银子？”张扬依旧笑问。
“回张大圣！总共所需30两银子！”
“哦”张扬点点头，看着女团众人，摇头道：“全买才需要30两，你们磨磨唧唧至于嘛？怕我买不起？”
“爹爹太贵了！”
众女纷纷摇头，这价格确实很贵。
静香一个月工资是五两银子，30两？
她需要半年才能攒这么多钱。
“你们真给我丢人！”张扬没好气地骂了一句，随后看向女伙计道：“她们一共十四人，每个人十一种全买，省的挑来挑去不知那个好，算算多少钱！”
“啊！——”
众女皆惊，这得多少钱啊？
人家大户人家千金，才各买一种，我们每人十一种？太奢侈了吧。
女伙计打着算盘道：“张大圣，一共四百二十两！”
“好说！等着啊”
张扬从怀里掏出一厚沓银票，面额十两，一共两百张。
在众女震惊的眼神下，张扬数了四百二十两，放在柜台。
“我们这就给您拿货！”女伙计拿着银票，手都在发抖，这是从未遇到过的大客户啊！
“慢！——”
张扬喊了一声，看着两名女伙计，嘴角扬起坏笑道：“我看你俩模样不错，还算水灵，成婚了吗？”
“我结婚一年多，还没孩子。”
“我结婚两年，儿子一岁。”
两名伙计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看上你俩了！”张扬眼神不坏好意，问道：“想睡一晚，多少钱？”
“额”
两女脸色羞红，觉得有些害臊。
“每人给你们五十两，够了吗？”张扬又问。
“够了。”
两女低着头，小声回道。
五十两啊！！
她们全家全年总收入都没有二十两，这么多钱，她们无法不心动。
张扬看向江澄，问道：“当初那些公子哥，为了睡你一晚，最高给你开多少钱？”
“最高一次？”江澄抬头想了想道：“是永盛皇朝第一大国来的一位公子，他给我开到了五百两银子！”
“你答应了吗？”张扬坏笑。
“没有！”江澄摇头。
张扬看着两名女伙计，笑了笑道：“你俩看不起她们，觉得卖艺妓女低贱！可你们自己又如何？为了区区五十两便要卖身陪睡，而她却面对五百两都不曾答应！”
“”
两名女伙计低着头没说话。
顿了顿，其中一女看向江澄，眼神有些愤怒道：“五百两银子你都不答应？你只要卖身就可以赚好多好多钱啊！就可以不用在青楼卖艺了啊？为何啊？”
“为何？”江澄闻言笑了，蹙眉想了想道：“我卖艺为妓，只是为了维持自己修炼所需，顺便喜欢表演而已！至于卖身可以赚好多好多钱？这我还从未想过！
那时我虽低贱到卖艺为妓了，可我内心却一直对未来抱有幻想！
我幻想着有一日青楼走进一位公子，他会为我们姐妹赎身，但又不会要求我们出卖身体！
每当有富家公子要出钱买我陪睡时，我就开始幻想，幻想着那位公子明日就会出现，明日就会为我们赎身，所以我怎么能答应呢？
后来，这位公子真的出现了，他就是爹爹张扬！”
“”
一番话，令两女女伙计，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为何这群自己眼里低贱无比的妓女，竟然可以这般贞洁？
难道传言都是谣言吗？
或许，我真的狗眼看人低了吧
“两位伙计！”江澄没想继续为难，柔声道：“给我们拿东西吧，我们要走了！”
“奥奥奥！”两名伙计回过神儿来，把胭脂水粉数好了，递给众人。
两人发现这十几人并未继续为难自己，这就更显得自己不是个人了。
最后实在是过意不去，小声道：“抱歉啊，我们狗嘴吐不出象牙，您几位姐妹别把我们的话放心上，我们狗眼看人低了，抱歉抱歉！”
“哈哈哈哈！！——”
回应两女只有女团众人爽朗的笑声。
众人上了马车，继续开始逛街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