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同样是阿拉布莱罕广场,核心区域的一个独栋别墅之内,依然没有灯光,可取而代之的是几盏充满了欧式贵族气息的八角烛台,壁炉里还烧着木柴,冒出悠悠的蓝色火苗。
客厅里铺着加绒的羊毛地毯,墙壁上挂着一副60公分乘80公分的红木相框。
相框面的人物表情肃穆,身着整齐的灰色西装,一顶帽子夹在腋下,左胸上挂满了各种代表着苏维埃最高等级的荣誉勋章。
沙发上的老人穿着一件呢绒睡衣,身旁的扶手桌上放着一部代表专线的红色座机,波特兰一怒之下,居然一个电话打到了哈萨克斯坦第一副xx,兼地区发展部长,马尔琴科哈巴洛夫斯基家里。
范阳虽然只是一个无名角色,可给波特兰的印象却格外深刻,这个年轻人身上有着无穷潜力,做的每一件事情都相当到位,这样的后辈值得提携,况且还肩负重任。
他们在中国的行程并不顺利,各方面的阻力重重,这样优秀的一个代理人他是不愿放弃的。
而这个年轻人又屡屡带给自己惊喜,乌鲁木齐的事情还没结束,就顺势摸到阿拉木图来了。
他们在中国培植了无数代理人,除了香港方面,在大陆这边还没有谁比他做得更加出色。
而他居然半夜收到消息,在阿拉木图竟然出事了。
已经年满54岁的波特兰罗素,罕见的摔了杯子。
仅仅10分钟之后。
消息就传到了第34摩托化步兵师的师部驻地。
挂掉电话的陆军第四团团长弗拉基米尔巴哈洛夫,脸色已经惨白一片,刚刚他接到了托叶烈夫同志的电话,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不知越了多少职级,让他一个小小的摩步团团长,承受了完全无法抗衡的的怒火。
一通毫无理由的破口大骂,隔着电话筒也可以想象到对方的唾沫飞溅,而自己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是接受命令前往中心广场的阿耶莎酒店,去保护几个英国人。
弗拉基米尔挂掉电话,脚都有点微微发颤,一个处理不好可能自己都得完蛋,不敢有丝毫耽搁,也尽显战斗民族强横本色,调集了自己的警卫排40多人,8辆加装43,120迫击炮,762,就差没把车库里看家底的t72主站坦克给带上,再让一个加强连处于战备状态,火速往中心广场赶去。
而麦德维丘克根本就没想这一层,只以为计划得天衣无缝,还悠悠闲闲的回了家一趟,将150多万勒索来的巨款藏在保险柜里,顺便还洗了个澡,才慢悠悠的把车开到阿拉布莱罕广场。
一到夜里全城宵禁,每个重要的路口必有关卡,但这对于一个开着军用吉普的少校军官来说不算什么,轻易的穿过几道关卡,来到阿拉布莱罕广场的那栋小洋楼前。
艾买提等人早就转移了,里面有三个穿着军常服的厄罗斯士兵。
麦德维丘克推门而入,三个厄罗斯士兵的脸上却有一些紧张,麦德维丘克察觉到不对,到地下室一看,就一手加额“混蛋,你们这是干的什么东西?”
叶志明两人被反绑双手,嘴上缠着胶布,一个缩在墙角满头是血,而另外一个在地上缩成个虾米状,呕吐了一地,嘴角还挂着白沫。
麦德维丘克蹬了一脚没有反应,从口袋里掏出一双黑色手套,带在手上试了一下鼻息。
还好,呼吸还在,看来只是昏迷了过去。
一个士兵解释道“这两个杂碎还想反抗,被我们收拾了一顿。”
麦德维丘克又看向墙角的叶志明,一张脸已经被彻底打变形了,一看到麦德维丘克过来就忍不住的颤抖,麦德维丘克转过来就是一个耳光扇在那名士兵脸上,啪啪啪,每个士兵狠狠的打了几个耳光“混蛋。”
带过来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被打得最惨的其实是故意放走的那一个。
什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