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到八王府,还没有说出目的,一名满脸堆笑的婢女从府内走了出来,道:“楚小姐来了,王爷一直念叨着你呢。”
领路的婢女是皇甫靖每次入柳府迎接她的丫头,楚萱萱还不知道她的姓名,问道:“你叫什么?”
“奴婢名叫念奴。”
楚萱萱随口道:“真好听的名字。”
念奴捂唇笑了,迎着楚萱萱来到皇甫靖的院子。
他坐在桃花树下看书,听到脚步声,缓缓的将书放下,扭头看她,扬唇一笑:“你来了。”
心情莫名的愉悦,楚萱萱快步走到他面前,笑道:“我来找你是有事。”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尽数掌握,皇甫靖自然知道她来的目的,仍假装不知,道:“只要是你的事,我一定会倾尽所有的做到。”
他的话总是叫人甜到心坎里,楚萱萱甜蜜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要石膏有用。”
皇甫靖朝念奴递了个眼色,念奴便扭身走了,他轻轻的扯了扯她的绣角,道:“且坐会。”
楚萱萱乖巧的坐在他对面,双手托腮看他,情不自禁道:“你长的真英俊。”
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皇甫靖将脸凑近她:“可有被我迷倒?”
楚萱萱懊恼的撅起嘴,被他迷倒有什么用,她又做不了自己的主。讪讪的站了起来,她闷闷道:“我去外面等念奴。”
皇甫靖急的拽住她手腕:“别走。”
一股巨大的疼痛从心口扩散,楚萱萱满脸满身被冷汗沁透,她颤抖着嘴唇道:“放开我。”
皇甫靖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慌的将她拉到眼前,被她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慌道:“大夫,快传大夫。”
用力将手抽回,心口那股刺痛渐渐消散,楚萱萱大口大口喘气,虚弱道:“不用传大夫,你不要碰我就可以。”
眸低划过一抹疑惑,前几日他也拉过她的手,怎么今日却…
皇甫靖关怀道:“真的不用叫大夫?”
“不用。”楚萱萱看皇甫靖的目光已有退缩之意,和他在一起很甜蜜,这股锥心的疼痛是她承受不住的。在两个人没有彼此就痛彻心扉前,就此打住吧。
她的退缩他看懂了,心如被针扎般难受。皇甫靖不知道他触碰她一下她为何就那么难受,不管她做什么决定,他都会等她。
念奴拿着石膏走入院内,她瞬时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抬脚便要走,楚萱萱和皇甫靖异口同声道:“把石膏给我。”
“把石膏给她。”
接过念奴递过来的石膏,楚萱萱烦闷的和皇甫靖道别:“我走了,你好生照顾自己。”
“莫要记挂我,倒是你,若是在柳府受了委屈,你随时来找我。”皇甫靖柔情蜜意的看着她,心中虽不舍,他却知道强求她不得。
咬了咬牙,楚萱萱头也不回的走了。
坐在马车上,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和皇甫靖见面,她的心便钝钝的疼。
回到苏府,楚萱萱让风惊云把石膏拿去煮沸,等石膏的温度冷却到体表可以接受,她如法炮制,将石膏敷在苏墨的腿上。
李大夫质疑道:“这样果真能医好苏公子的腿?”
李大夫说出了风惊云和苏老夫人心底的疑问,他们以为楚萱萱有什么高深的主意,虽见所未见,实则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