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惯,吃得惯,就是没有娘亲常念叨的八宝鸭。”
幼仪想了想,仰着面,说道。
“瞧瞧,都当娘的人了,平日里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徐老太太笑骂了一句。三人走走说说就到了正院厢房,徐氏遣了周幼仪去睡。
又见了徐老太太气色还有些不好,就扶着躺下了,问。
“娘怎么病了也不来人知会一声?”
徐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回了一句。
“我若是知会了,你一个知府夫人走了,家里这上上下下怎么办?”
眼见徐氏有些讷讷然,又和缓了口气。
“你同周女婿过好日子,就是娘最大的宽慰了。”
徐氏点了点头,“娘身上可好些?”
徐老太太挪了身子,让徐氏坐过来,“我还能有什么不好的,都说儿尊才能母贵,子孝方得孙贤,我如今瞧着你大哥是要把底下这些小子都带坏了!”
徐老太太叹了口气,徐氏有些吃惊,大哥?大哥一向最得母亲心,怎么突然惹了母亲生气?
“娘,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大哥一向最孝顺您的。”
“你本是嫁出去的女,我不该和你讲这些,可是娘就你这么一个女,不和你说又能和谁说?”
徐老太太顿了顿,“你大哥前些天领了个大肚子的女人回来,说是,说是养了个外室!”
“啊?!外室?那大嫂?”
徐氏也是女人,自然也是感同身受。夫君养了外室还大着肚子带回来,叫大嫂脸面往哪里摆。
“得亏你大嫂涵养好,若是那小家子气的,兴许当场就要闹起来。”
徐老太太叹气,都说爹娘养身,自己长心。
徐大老爷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虽养了外室,但她到底又舍不得打骂,即使有几分怜爱大太太,但归根结底没有自己儿子重要。
最重要的是,那外室不是自己找上门来,而是徐大老爷主动带回来的。
因着这事,西府也没少看东府的笑话,徐老太太肝气郁结,心火无处发泄,便病了些日子。
“难怪我瞧着大嫂面色有些发虚。”徐氏唏嘘道。
“妙儿过两月就要远嫁京中,这些日子又有中元同中秋重阳几个大节,你大嫂管里又管外,我又病了,不见西府那边,这下倒是三头都要管了。”徐老太太解释道。
“西府又是怎么回事?”徐氏纳闷。
“你仲叔那边,听说又要纳妾。叫嚷着没钱呢。”
“纳妾?”徐氏想了想问,“可是十八堂弟还是十九堂弟?”
这两个均是徐氏这一辈里排行最小的,都是才成婚两三年。
徐老太太突然冷笑一声,“若是那两个便好了,这要纳妾的人,是你仲叔!”
徐氏听了话大吃一惊,仲叔?徐二太爷?
“重重孙都有了,还想着给添个小叔公呢!”徐老太太话中的讥讽之意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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