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凉扶外公坐到放了软垫的石墩小座上,自己在旁边摆了个小凳温声笑道:“外公,最近朝中好像发生了不少事,浩君心有大志,忙一点是应该的。”
包宏干枯却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夏玉凉的小手道:“玉凉,日后他要是欺负你,你就找外公。老夫老当益壮,定能为你出口气的。”
夏玉凉把头搁在外公腿上,脸朝庭院中的那颗柿子树,鼻尖发酸。
“外公,他待我很好,也很了解我,他不会欺负我的。”
包宏缓缓道:“那就好。玉凉,虽然我、你爹和你兄长都宠着你,但我知道,你自己啊,内心比谁都强大……”
此话戛然而止,但夏玉凉觉得外公还要继续说什么便没有接声。果然,包宏沉吟道:“玉凉,日后有心事可以和外公说吗,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夏玉凉喉间抖动,哑声道:“外公,我知道了。”
人生太苦全靠一丝安慰,再者说夏玉凉已经认为自己的一切都很美满了,便觉得自己很幸运。
夏毅彭早就传人到宫里传话,晚饭点上,儿子和女婿恰好回来。
腾出的两个空位也补满了,一家人的气氛热热闹闹。
包宏重文,叶浩君文武皆重,两人政见不合,夏家父子只想为朝廷、百姓做事,在座的几位都很心照不宣的对朝中事避开不谈。